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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们认真阅读葛氏的《狱中札记》,就会发现,葛氏主张的是,西方国家的共产党只有使知识分子处于被组织起来的状态中,才有可能真正地夺取资产阶级市民社会的文化领导权。
多年来,笔者在讲课中一再对“有机知识分子”
这类翻译中的表达式进行批评。
今年,偶然浏览《王蒙读书》一书[5]时,忽然发现,王蒙在写于2000年的“献疑札记(三)”
中竟也谈到“有机知识分子”
这个词的翻译问题,并发挥道:“有机当然比无机好,有机就是有生命有活力有灵性嘛,无机就是五金矿物之司嘛,有机与无机知识分子我虽不甚了了,无机肥料与有机肥料之别还是略有所知,厩肥有机而化肥一般无机,我是主张舍化肥而多用动物大小便与绿肥的。”
[6]这样的议论真令人啼笑皆非。
既然承认自己“不甚了了”
,何必再出来置喙呢?
事实上,类似于“有机知识分子”
这样翻译上的错误也是随处可见的。
比如,有人把opeion译为“公开的问题”
。
尽管open这个形容词确实有“公开的”
含义,但它与questioion只能译为“悬而未决的问题”
或“未解决的问题”
。
又如,有人竟把海德格尔1933年5月在弗莱堡大学的校长就职演说——AddressofRectorship译为“教区长的演说”
。
尽管Rectorship也可译为“教区长”
,但海氏从来没有做过教区长。
在他的生活经历的独特的语境中,Rectorship只能译为“校长”
,AddressofRectorship只能译为“校长(就职)演说”
。
再如,有人竟然把post-industrialsociety译为“邮政工业社会”
,尽管post在英文中确有“邮政”
“邮局”
的含义,但它与industrialsociety连用,即post-industrialsociety只能译为“后工业社会”
。
综上所述,翻译中出现的问题多多,值得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1]本文原载《社会观察》,2005(8)。
[2]赵勇:《关于文化研究的历史考察及其反思》,载《中国社会科学》,170页,2005(2)。
[3]参见葆煦译:《狱中札记》,4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4]参见曹雷雨等人的译本,2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5]王蒙:《王蒙读书》,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6]王蒙:《王蒙读书》,197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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