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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为“技艺的奥秘”
;第十节自“普辞条与文律”
至“顾取笑乎鸣玉”
,题为“文学与规律的源头”
;第十一节自“若夫应感之会”
至“吾未识夫开塞之所由也”
,题为“论灵感”
;第十二节题为“文学的作用”
。
在1953年重刊本的导论中,陈世骧回顾此译本时说:“据我所知,拙译系最早出现的英文翻译。”
他特别指出,其后出现的修中诚、方志彤的两种译文,在“精神和面貌”
上,都与他自己的翻译“实不相同”
。
陈世骧特别重视《文赋》的形式,坚持用诗体翻译《文赋》。
他说:“我把《文赋》译成韵文,因为我相信陆机在公元300年是拿它当作诗来写的,虽然……它代表中国文学批评的滥觞,但是,唯有以诗之韵文翻译,才可能充分掌握并欣赏这篇作品的灼见、语言和理路。”
陈世骧从诗人的体验来评价《文赋》,他引用雪莱诗中论柯勒律治的片段:“雪莱的片段和陆机的《文赋》都是诗,也都是评价甚高的文学批评。
诗人只要愿意,总可以成为最卓越、最恰如其分的批评家,这是古今不变的真理。”
更重要的是,陈世骧将自己身处20世纪40年代中国动**时期的切身体验也投射进了他对《文赋》的理解和翻译中。
他认为,陆机身处十分黑暗的时代,而《文赋》“主张人类须释放心灵,并盈注光明,以对抗外在的黑暗”
。
因此,陈世骧多次引用马拉美“诗是危机状态下的语言”
之说,来描述《文赋》的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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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世骧英译《文赋》在“精神和面貌”
上的独特之处,陈国球教授有敏锐的观察。
他指出,陈世骧的译文饱含浓烈的个人情感,他带着自己对动**时局的思考和对文学价值的信念,去体验陆机是如何在痛苦中写出《文赋》的。
这是“以特有的敏感触觉去体贴或远或近的诗心,彰显文学的创作力量,其实也有借此抒发己怀之意”
。
所以,陈世骧“翻译《文赋》可谓别具深义”
,后来的研究者不应该仅仅追问“他的译本是否符合‘信、达、雅’的要求”
。
从这种同情的理解出发,陈国球指出,陈世骧将“每自属文,尤见其情”
中的“情”
译为“ordeal”
(试炼),将“选义按部,考辞就班”
中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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