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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sion)、“修辞”
(rhetoric)等术语,大规模地进驻汉语诗学的研究领域,而有些看似相对旧一些的术语也经重释之后被纳入新的“细读”
体系中,并被用于汉诗的研究。
例如,余宝琳(PaulineYu)便基本上是通过借助一组西方文学批评的用语,如“寓言”
(allegory)、“象征”
(symble)、“意象”
(image)、“隐喻”
(metaphor)、“抒情诗”
(lyric)等,构建起一套中西比较的论述系统的。
在小说研究中,浦安迪(AndrewH.Plaks)、倪豪士(WilliamH.Nienhauser,Jr.)、王靖宇(Johng-yuWang)等都曾使用结构主义与叙事学的方法研究中国文学,由此在美国汉学界形成了一种颇具特征与持久不衰的研究路向。
在一个总体性的面向理论(或文论)的趋势中,可以总结出几种方式。
第一种是已述的将中国文学批评与理论的著述、人物、术语、思潮等作为对象的研究(包括译介),可简称为“理论的研究”
,主要为20世纪50年代之后出现的一种文论研究方式。
并以“以史为证”
作为其主要的方法(这是我的概括),在汉学界也笼统称之为“传记式批评”
(biographicalcriticism),一般又多将之称为“批评史”
研究。
第二种是约在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出现的,援用西方文论具体诠解中国文学史与批评史的研究方式,可简称为“理论的诠释”
(已如上述)。
第三种是在进行较大规模的综合之后,从一种理论及一套概念的框架入手来建构中国文论的体系,这种方式主要兴盛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可以称之为“理论的建构”
。
当然在实际的运作中,有时第二、第三这两种方式(甚至第一、第二两种方式)间也存在界限不明之处,交叉的情况时有发生。
这与思维及理论的放收跨度有关。
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后,北美文论的发展呈现出三种路径并行的发展之势。
就时序上来看,上述的这一前后交替进程也显示了文论研究日趋“理论化”
的轨迹。
我们注意到涂经诒在归纳这些模式时,还加上了一项“文类研究”
(geheory)[44]。
这也是汉学界在20世纪60年代之后经常述及的。
文类学固然也属于中国文论的一部分,如从曹丕至挚虞、刘勰、萧统,再至明代的吴讷、徐师曾、许学夷等人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描述系统。
针对原典的分析常可纳入第一种模式,即“理论的研究”
中有些文类研究只是在面对文学作品时有一个初步的划分雏形,则可归入文学史的研究中,除非是专对文类进行理论上的辨析或构造,才可归属至后两种研究模式之内(如倪豪士的研究)。
因此,将之看作文论研究中一种特例可能更为合适。
同时所谓的“比较文论”
,也会存在于这三种研究模式中,并可做另外层次上的安排。
第三种研究方式即“理论的建构”
,或称“再理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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