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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病)——Lematiereest-elleaudable?(事情顺利吗?)[253]肠的蠕动(motion)。
此外,我还能用亲眼所见的事实来证明,梦的遗忘在很大程度上是抵抗的产物。
我的一位患者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但已忘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们于是开始分析工作。
在分析中,我遇到了一个抵抗,便向他做出某种解释,并鼓励和催促他与某些不愉快的想法相妥协。
在我就要成功时他喊道:“我想起梦见什么了。”
使他忘记这个梦的正是那天干扰我们的分析工作的同一抵抗。
通过克服抵抗,我使他回忆起所做的梦。
以同样的方式也可以使患者想起在四五天甚至更长时间以前做的,但一直忘记了的梦。
精神分析经验还为我们提供了另一证据表明,和某些权威所强调的相反,梦的遗忘主要产生于抵抗,而不是清醒与睡眠两种状态之间的相互不同[第45页]。
我们经常在被梦惊醒后,立即动用全部心智力量对之做出解释。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对梦获得全面理解就决不人睡,然而在早晨醒来之后,虽然我记得做过梦并对之做过解释,但却完全忘记了梦的内容和我的解释活动。
经常地,梦把我的解释发现一同带入遗忘,而不是我的理智活动成功地使梦保持在记忆之中。
但和权威们对梦的遗忘的说明不同,在我的解释活动与我的清醒思维之间并不存在这种精神的鸿沟。
莫顿·普林斯(MortonPrince,1910[第141页])反对我关于梦的遗忘的解释,认为梦的遗忘只是分裂性精神状态所具有的记忆缺失的一种特例而已,我对这种特殊记忆缺失的解释不能推广应用于其他类型,因而我的解释即使就直接目的而言也是毫无价值的。
在他对这些分裂状态的所有描述中,他从未试图对这种现象寻求一种动力学阐释。
如果他做出动力学阐释,那么必然会发现,压抑(或更准确地说,由压抑造成的抵抗)同时是构成分裂和与其精神内容有关的记忆缺失的原因。
在本书写作过程中,我有机会做过一次观察,表明梦并不比其他精神活动更易于遗忘,就其记忆而言,梦完全可与其他精神活动相媲美。
我对自己的梦做了大量记录。
由于种种原因,这些梦未能在当时做出全面解释或根本未做解释。
一两年后,我试图解释其中一些梦,以为本书提供例证材料。
在各梦例中,这些解释都非常成功,甚至可以说,过了这么长时间后再做解释比在做梦当时做出解释更顺当。
这其中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我已克服了做梦当时所具有的内心抵抗。
在这种事后解释的过程中,我把做梦当时的梦念与现时更为丰富的梦念相比较,并发现旧时的梦念总是包含在新的梦念之中。
对此我感到惊讶,但当我想到长期以来,我已习惯于解释患者向我报告的、在数年以前做的梦——用同样的方法获得了同样的成功——时,好像这些梦就是前一天做的,于是就不感到惊讶了。
下文讨论焦虑梦时,我将就这种延宕解释提出两个实例[第583页以下]。
我最初做这种实验,起因于一个合理的预期,即梦在各方面都与神经症症状相似。
我在用精神分析方法治疗精神神经症患者如癔症患者时,我不仅要对他现在的病症做出解释,而且还总想对他先前的、现已消失的症状做出解释,并发现,早期的问题比现时的问题更容易解决。
早在1895年,我在《癔症研究》[布洛伊尔和弗洛伊德,1895,病例5凯瑟琳娜·M夫人]中就能够对一个现已40多岁的妇女在她15岁时首次发作的癔症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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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想就释梦问题谈几点不那么连贯的看法。
这对于有些读者以后想通过分析自己的梦来检验我的观点,或许不无助益。
切不要以为解释自己的梦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即使没有任何精神动机的干扰,要观察自己的内心现象或其他平时未加注意的感觉,也需要有实践的经验。
要理解“不自主观念”
就更加困难了。
任何人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熟悉本书所提出的各种要求,并根据本书的原则努力在分析过程中克制任何批评意见、任何先入之见,以及情感的或理智的任何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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