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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在醒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梦的遗忘越来越多;尽管我们努力地回忆,梦还是被遗忘了。
但我认为,这种遗忘一般地说是被夸大了;而且,梦中被遗忘的空隙限制我们理解梦的程度也同样被夸大了。
一般而言,梦被遗忘的成分都能因分析而重新忆起;至少在多数情况下,我们可以由梦的残片重构整个梦念,虽然不能重构梦本身——但这是无关紧要的。
这就要求在分析工作中保持一定的注意力和自制力,仅此而已——但也表明,梦的遗忘并非没有敌对的[如抵抗]目的在起作用。
[249]
如果在分析中能够观察到遗忘的早期阶段,我们便能获得充分的证据表明,梦的遗忘是有倾向性的,并服务于抵抗的目的。
[250]在解释的过程中,梦者突然想起梦中被疏漏的部分,并说是被遗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以这种方式从遗忘中重新唤回的梦的成分往往是梦的最重要的部分;它往往也处于得到解释的边缘,并因而也比梦的其他任何部分面临着更大的抵抗。
在散见于本书的各梦例中,有一个梦就是以这种方式事后补上一段内容的。
[251]这就是那个旅行梦,其中两个讨厌的旅伴使我恼怒。
对梦的这一情节我几乎未做解释,因为它令人憎恶[参见第455页以下]。
此梦被遗漏的部分是,我[用英语]谈到席勒的一本著作,说“它是从……”
,但当我意识到说错了时便改正说“它是……写的”
。
那男的便对他妹妹说:“是的,他说得很对。”
[252]
梦中的自我纠正在某些作者看来显得十分奇妙,但我们可以不必加以注意。
我倒想指出我的一个回忆,这正是我梦中语句错误的原型。
我在19岁时曾去过英国,并在爱尔兰海的岸边度过一整天。
我自然着迷于海边拾贝之类,并被一只海星吸引着——那个梦就是以“Holhhurn”
和“holothurians”
[海参类]这些词开始的——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走过来问我:“这是海星吗?它还活着吗?”
我说:“是的,它还活着。”
随即我因说错了而十分窘迫,并重新正确地说了一遍。
梦用德国人常犯的一个错误代替了我的语误。
对“DasBuSchiller”
的翻译应该用“由”
字而不是“从”
字。
在知道了梦的工作的目的及其不择手段以达成目的之后,我们便对此梦完成这个替代不感到惊奇了,因为英文“from”
和德文“fromm”
[“虔诚”
]之间发音的相同使凝缩作用成为可能。
但是我关于海滩的记忆又是如何进入梦的呢?它表明我误用了一个词的性,即在不存在性的地方使用了性(“he”
一词)。
这是解释此梦的关键之一。
再者,凡是听说过克拉克·马克斯韦尔[在梦中提到的,第456页]“Matter和Motion”
这个标题的词源的人,都会毫无困难地做下面的填空:“MoliIre’sLeMaladeImagina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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