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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决心在下次遇到他时告诉他,他是对的,而我是错的。
我在梦中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承认我是错的又是怎样的一种愿望的满足呢?须知,我是错的正是我所期望的。
我希望我的担心是错误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希望我在梦念中已经承认的我妻子的那些担心是错误的。
梦中围绕正确与错误的主题与梦念中真正关心的问题相距并不远。
由女人所引起的器质性和机能性损坏之间,或更适当地说,就性的问题而言,在梅毒性瘫痪和神经症之间不也同样存在一种非此即彼的选择关系吗(拉萨尔死的方式大概归于后者)?
在这个编织紧密、一经仔细解释之后就十分清晰的梦中,N教授所起的作用不仅是解释了这种类比,也说明了我希望我是错的。
不仅使梦与布莱斯劳产生了偶然联系,也同我那位婚后定居在那儿的家庭产生了联系,也把随后在会诊后发生的小插曲串联起来。
在我们谈完医疗之后,他又问起了一些私人问题:“你现在有几个孩子?”
“6个。”
他做了个姿势表示羡慕,也表示关心,“是男孩还是女孩”
?“三男三女,他们是我的骄傲和财富。”
“好,不过你也要当心,女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男孩带大就会有麻烦了。”
——对此我反驳说,目前我孩子的行为举止都很好。
我把神经症的故事带进梦中,并用它代替了关于教育孩子的谈话,这一点与梦念有着更多的联系,因为它与我妻子后来表示的担忧更为密切。
甚至我担心N教授关于男孩教育会有麻烦的话会被他不幸言中,这种担心也在梦中找到了它的位置。
在梦中它也隐藏在但愿我是错的这一愿望之后。
于是,同一幻想保持不变,却又代表了两种相反的选择。
(6)“这天清晨”
[23],在半睡半醒之间,我体验了一次言语凝缩作用的梦例。
在若干我几乎记不得的梦的片断中,我记得在我面前有一个字,似乎是一半手写,一半印刷。
这个词是erzefilisch,它在一句话里,这句话没有任何上下文。
我记得这句话是:“它对性的情感有erzefilisch的作用。”
我立刻意识到这个词应该是erizeherisch[edual,教育上的]。
我犹豫了一会,是否erzefilisch中第二个“e”
的音不应该是“i”
。
[24]与之相联的是syphilis(梅毒)这个词马上又进入我的脑海。
仍在半睡之中,我又开始分析,绞尽脑汁思考这个词是如何进入我的梦的,因为我个人与我的职业都与这种病无缘。
我突然想到erzehlerisch(又是一个无意义的词),这样就可以解释erzefilisch第二个音节中的“e”
,我是通过回想到前一天晚上我们的家庭女教师[Erzieherin]要我向她讲解一些关于卖**的问题,我给了她一本赫斯有关卖**方面的书以影响她的感情生活,因为她在这方面不太正常。
后来,我又向她讲了许多关于这个问题的[erZ?hlt]事情。
这时我突然发现syphilis(梅毒)这个词不应从字面上去理解,它就表示“poison”
(毒害)——当然它与**有关。
这样,梦中的句子就合乎逻辑了,它是“我的话[ErZ?hlung]是想对我的女家庭教师[Erzieherin]的情绪生活产生一种教育[erzieherisch]的作用;但我又怕因此而引起毒害作用。”
“Erzefiliseh”
这个词乃是由“erZ?h-”
和“erzieh-”
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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