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六章 梦的工作1(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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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杜撰词语与我们熟知的妄想症情况相似,但也出现在癔症与强迫性观念之中。

儿童所做的文字游戏[25]有时把词语当成客观实体,有时还创造出新的语言和人造的句法形式,这些都成了梦和精神神经症这类现象的来源。

对梦中出现的无意义词语的分析[26]特别能揭示出梦的工作中的凝缩作用。

读者不应该从我在这方面举例少而认为这种材料稀少和这种现象很偶然。

实际上,这种现象是经常出现的。

但由于这类梦依赖于精神分析的治疗,所以,只有为数不多的梦例受到观察并被记录下来,而且,这类梦例的分析只有心理病理学专家才能理解。

例如,冯·卡宾斯卡医生(1914)就报告了一个出现Svingnumelvi这个古怪字的梦。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词在梦中出现时并非没有意义,而是失去了它正常情况的意义,并与其他有关意义结合起来,结果就变得“没有意义”

了。

被塔斯克(Tausk,1913)所记录的一个10岁男孩的梦,出现了“category”

(类别)一词,可在梦中它却变成了“女性**”

,而“tocategorate”

(分类)却变成了“小便”

的意思。

二、梦的移置作用

在收集有关梦的凝缩作用的梦例时,我们越来越明显地发现另一种关系的存在,其重要性可能绝不亚于凝缩作用。

我们注意到,那些在梦的显意中作为主要组成成分的、很突出的元素,在其隐意中却远非如此。

作为推论,这种说法的反面也是对的:即那些在梦的隐意中十分清楚的本质性的东西,也根本不必在显梦中展现。

似乎是梦可以离开梦念而另有中心,即它的内容有不同的元素作为其中心点。

这样,在植物学专著的那个梦中,梦内容显然是以“植物学”

为中心,而梦念所关注的却是同事之间由于职业责任心而引起的纠纷与冲突,或更进一步,我为我的癖好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在梦的隐意核心中,“植物学”

的元素根本没有任何地位,除非它出于对应关系而与梦念的核心有某种不紧密的联系。

事实上,植物学从来就不是我所喜爱的学科。

在我的病人那个萨福梦中,其中心位置被爬上和爬下、在上与在下这些内容所占据,而梦念却说的是与地位低下的人发生性关系的危险性。

所以,梦念中只有一个元素似乎进入了梦的内容,尽管这个元素被扩大到不适当的程度。

同样,在金龟子梦中,梦的主题是性欲与残忍的关系。

的确,残忍这一因素进入了梦的内容,但它却产生了另外的联系,而与性欲毫无瓜葛,就是说,脱离了原来的上下文而变成了某种异己的内容。

在关于我叔叔的梦中,那个形成梦内容中心点的漂亮的黄胡子似乎也与我怀有野心的愿望这个意义脱离了关系,而那野心的愿望才是梦念的核心。

类似这样的梦给我们一个合理的印象:即“移置”

(displat)。

在与上述梦形成完全对照的梦如伊尔玛打针的梦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的元素在梦的构成中可以保持它们在梦念中大致相同的位置。

在梦念与梦内容之间这种变化莫测的意义与方向的进一步关系上,乍看上去会令我们惊讶,但如果我们观察一下在我们正常生活的一个心理过程中,在众多观念中会有一个被挑选出来,并在意识中被赋予生动性。

我们往往也会认为,这种效果可以证明这个占优势地位的观念得到了较高的精神价值,即更会引起人们对这一主导意念的兴趣。

但是,我们现在发现,在梦念具有不同元素的情况下,这种价值在梦的形成中并不持久,或被置之不理。

在梦念的诸元素中,哪个元素有最高的精神价值是不存在疑问的,我们可以直接做出判断。

在梦的形成过程中,这些似乎是具有最强烈兴趣的基本元素却只有最小的价值,它们在梦中的位置被其他元素所取代,而后者在梦念中有着很小的价值,这是毫无疑问的。

初看起来,在诸多观念中进行选择而形成梦时,对于精神强度(psytensity)[28]似乎没有加以任何的注意,而只是决定的多重性程度的大小才是考虑的问题。

我们可以假定,在梦中出现的并不一定是在梦念中重要的,而要看在梦念中出现次数的多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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