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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的大意是当我下一次再见到N教授时,我一定对他说:“我最近向你请教的那个病人的病症,正如你所猜测的,是神经症。”
因此,Autodidasker这个新词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它必须带有或代表一种复合意义;第二,这一意义必须与在现实生活中我想纠正N教授的说法有牢固的联系。
Autodidasker这个词很容易分解成Autor(author,作者)、Autodidakt(自学者)和Lasker(拉斯克),后者又使我想起Lassalle(拉萨尔)这个名字。
[21]
这几个词中的第一个词是引起梦的诱因——这次是有意义的。
我给妻子几本奥地利著名作家的著作,这位作家是我哥哥的朋友,而且也与我是同乡,名叫J.J.大卫。
一天晚上,她向我谈起她如何被大卫的一个悲剧故事所感动以及一个有才华的人如何堕落。
后来我们的话题又转向孩子,讨论他们是否具有天赋的迹象。
受她所读的书的影响,她表现出对孩子的关心。
我安慰她说,那些危险是可以通过良好教育避免的。
那天夜里,我思绪连篇,想得很远。
我想到妻子的忧虑,又把许多其他事情掺杂进去。
这位作家曾向我哥哥谈论过婚姻问题,这又给了我的思想一条旁道,从而使这种想法也进了梦中。
这条路把我引向布莱斯劳,在那里有一个与我们很要好的女士,她后来结了婚就在那里定居下来。
我对危险的忧虑变成了我对女人的悲哀。
这正是我梦念的核心——这一点我从布莱斯劳寻得了一个例证。
在拉萨尔和拉斯克的例证中可以看出两条道路的同一情景;这种至关重大的影响是可以奏效的。
[22]这种思想可以总结为一句话,即“追逐女人”
(Cherchezlafemme)。
它的另外一种意义使我想到我那尚未结婚的弟弟。
他的名字叫亚历山大(Alexander)。
我发现他名字的简称亚力克斯(Alex)几乎和“拉斯克”
(Lasker)换音造字后的声音很相仿,这一因素对于把我的思绪从布莱斯劳引入旁道起了一定作用。
他在书中假托的名字是桑多兹(Sandoz)。
这个名字可能是这样变化来的:如果Zola(左拉)这个名字倒过来写(儿童总愿这么做)就得到Aloz。
当然,这还不算隐蔽,他于是又改动了Al,并将Alxander中与之相同的第一个音节代之以第三个音节Sand,结果就成了Sandoz。
我刚才提到的Autodidasker也是用这种方法构造出来的。
现在我们必须解释,我要去告诉N教授我们共同检查的那个病人患的是神经症这个幻想是如何进入梦的。
在我将结束在那儿工作前不久,我接手了一位新病人,对于他的诊断我遇到了麻烦,该病看上去很像一种严重的器质性疾病——可能是脊髓的某种病变——但一时无法确诊。
它本可以诊断为神经症(这样一切困难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但由于患者极力否认有过性病史,我只好否定了自己的诊断。
这时我左右为难,举棋不定,我只好像其他许多人一样去求教于大家都很敬佩的一位医生,对于他的权威,可以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听了我的怀疑后,认为很有道理,说:“继续观察下去,它一定是一种神经症。”
我知道他并不赞成我的关于神经症病源学的观点,我虽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但也仍心存疑虑。
几天后,我通知病人,说我已无能为力,并建议他去另请高明。
这时,令我吃惊的是他开始向我道歉,说他向我说了谎。
他说原来他不好意思说出真相,现在原原本本地向我讲述了他的性病病因。
这正是我所期望的,没有这一点,我就不能确定他为神经症。
这时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技不如人。
我必须承认,我那位顾问医生的确比我高明,没有被病前史引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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