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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ARS防范引发的思考1(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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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ARS防范引发的思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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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1月,当SARS病例刚出现时,不要说患者本人没有把这种疾病当回事,就连医务人员、医疗研究所,乃至政府的有关部门,对其严重性也缺乏足够的认识。

随着SARS的迅速蔓延及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的增加,普通老百姓,尤其是政府各级部门才引起高度重视,并采取了一系列应急措施,对SARS患者进行治疗,努力切断它可能蔓延的各种渠道,从而基本上控制住了整个疫情。

毋庸讳言,SARS的爆发本身是一件坏事,但如果我们能举一反三,认真地总结并吸取其经验教训,那么它同时又可以转化为一件好事,从而使我们能够以更自信、更有效的方式面对今后可能出现的各种突发事件和灾祸。

笔者认为,为了有效地防范各种突发事件和灾祸的发生和蔓延,普通老百姓,尤其是各级政府应该有一个观念上的转变。

这一转变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确立风险意识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身体和思维被无数琐细的事务所牵引,就像蜘蛛一样,忙忙碌碌地编织着各自的网,完全无暇跳出自己的生活之网,去观察并思索正在自己周围演绎的各种重大的事件,特别是那些可能不期而至的巨大的灾祸和危险。

人们对理性、秩序和未来的生活有一种盲目的依赖,普遍匮乏最起码的风险意识。

其实,对风险的认可和防范不应当像流星一样划过我们脑际的、边缘性的意识,而应当成为我们的日常意识,成为我们思想盛宴上的常客。

因为当代社会不仅本质上就是风险社会,而且每个人总是无例外地与风险结伴而行。

风险不是从外面出其不意地侵入我们的生活之中的,而是内在于我们自身之中的。

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就是我们思维方式、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的产物。

这似乎有点耸人听闻,但事实正是如此。

德国当代社会学家乌利希·贝克撰写了一系列论著来研究风险问题,在《从工业社会到风险社会:生存问题、社会结构与生态启蒙》一文中,他指出:“在已经升入今日地平线的未来的巅峰之上,工业文明被转变成为一种全球风险社会的‘世界之怀’。”

[2]贝克认为,在我们这个原子核、化学和基因技术的时代,风险的性质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切尔诺贝里无处不在,核污染“在人人面前都是平等的,在此意义上,这是‘民主的’。

地下水中的硝酸盐成分在元首的水龙头里也不会止步。”

[3]尽管人类社会已经制定了种种法律、政策和规范来回应可能降临的风险,然而,已经建立起来的风险逻辑基础正在遭到颠覆或搁置。”

[4]原因在于,原子核、化学、基因等先进技术所引起的生态环境的污染,正如战争、无节制的开发所造成的自然灾祸一样,都是人类自己决策的结果。

追随着贝克的思路,英国当代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也深入地探讨了当代社会的风险问题。

他注意到一种更令人焦虑的状态,即人们对风险降临的警告也漠然视之,甚至把这样的警告视为调侃的对象:“警告已成了陈词滥调,它让人如此熟悉,以致成了反事实性的日常生活;可是像所有的风险警报一样,这一警告也可能确实是真的。”

[5]

与计划经济时代的一潭死水似的生活不同,市场生活表现出更多的偶然性或未确定因素。

然而,人们主要是从肯定的意义上去理解偶然性的,如寄希望于福利彩票中蕴含的偶然性,幻想“一夜暴富”

,却很少关切否定意义上的偶然性,如意外事故、破产、家庭变故、染上致命的疾病等。

事实上,在全球化时代,各种风险,如核污染、恐怖主义袭击、自然灾害、社会冲突、流行病无时无刻不在窥探、侵袭着我们的生活。

只有确立起自觉的风险意识,才能从容地应对突然降临的种种灾祸。

确立预防意识

中国古代的智慧早已启示我们:“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这里所说的“事”

,不光是指日常生活中的肯定性的事态,也包括否定性的事态,如对各种突如其来的灾祸的预防意识。

尽管中国古人也批评过那种“杞人无事忧天倾”

的过度防卫心态,但“居安思危”

和“防患未然”

的预防意识无疑是中国古代文化意识中的一个亮点。

然而,在当代中国社会中,这种预防意识却日益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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