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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他保下了……
“但是，”
萧玄璟话锋一转，目光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楚晏刚刚松懈一丝的心防，“没有下次了。”
“楚晏，”
他直呼其名，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给孤听清楚。
你想死，容易。
但你若再敢背着孤，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惹这些不该惹的麻烦……”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砸得楚晏浑身发冷。
“孤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那条命，你在乎的那些人的命，”
他逼近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住楚晏，“都系在孤的一念之间。”
“懂了么？”
楚晏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强大、暴戾、喜怒无常，心思深沉得可怕。
他刚刚救下了可能牵连他的人，却又用最冰冷的方式碾碎他刚刚萌生的、微不足道的希望和试探。
恐惧深入骨髓。
可在这无尽的恐惧深处，一种扭曲的、绝望的认知却疯狂滋生——他说得对。
离了他，皇后，乃至整个宫廷，都会将他生吞活剥。
只有他，只有这个可怕的男人，能在这绝境中，给他一丝喘息的缝隙。
哪怕这缝隙，需要他付出全部的自由和尊严来换取。
楚晏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寂灭下去，只剩下全然的、死寂的服从。
他极其缓慢地、艰难地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姿态。
声音嘶哑，破碎不堪。
“……臣妾，明白了。”
萧玄璟垂眸，看着脚下那截微微颤抖的、脆弱不堪的脖颈，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目标黑化值60%。
依赖度65%。
世界线稳定度小幅提升。
】系统提示音响起。
“很好。”
他转身，不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
【驯服进度:百分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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