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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包子神还是馒头仙。
或者是听老周叼着烟，继续给她编故事。
“你说，他会是骗子吗？”
许不秋问洛青。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骗子了。”
洛青一哂，十分中立，对老周的态度不阴不阳，既没有夸奖也算不上拆台。
许不秋若有所思，顾昭则不屑一顾。
因为他对定义骗子没兴趣，只对拆穿骗子有兴趣。
自从决定要揭露老周后，他就给许不秋发了不少江湖骗子的案例，从手法到骗术，一一破解，甚至怕她看不懂，还生成了相关图解，分门别类，讲解了神棍们是如何蒙骗无辜群众的。
他好言相劝，然而许不秋却毫无反应，只草草说了一声“知道了”
，就又鸵鸟似的让他找起了老周的正面案例。
【……】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怎么对老周就这么宽容？
顾昭心气不顺，然而碍于AI的身份，也不能说得太过，只能隔一段时间发一个服务提醒，旁敲侧击地暗示许不秋远离诈骗。
就差把反诈app拉过来推到她脸上了。
“你为什么对老周这么大意见？”
可惜，许不秋对他的关心并不领情，甚至还很有意见。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顾昭觉得自己真是遇人不淑。
许不秋则觉得莫名其妙，她一早就到了四方街，还是那条路线，还是一个上早班的出租车司机，这回，她难得淡定地在司机奇怪的眼神中走向纸扎铺，然而才走了不到二十米，就被手机里的提示音打断，不得不停下来回复AI的消息。
三步一小震，五步一大震。
它在她手机里打音游呢？
哪来的这么多节奏。
唔，三思而后行。
她已经思考过了，就算老周是骗子也没关系，反正上当受骗的是她，它一个AI怎么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义愤填膺？
许不秋百思不得其解，敲了敲键盘在询问，“你怎么一提到老周就应激反应？”
顾昭当即就给出了答案——【因为我诚实。
诚实的人不应该接受欺骗，所以我看不惯骗子的所作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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