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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曜日之赞美歌
(十一)平时遵守之十诫
观上戒条:已将人生之自胎生以至老死,一切规定于上帝信仰之下;禁止崇拜邪神,则凡我国自古以来之祖先鬼神,概在排斥之列;佛教之不能存在,亦固其所;受祸之烈,盖较诸往昔三武一宗之法难,有过之无不及也。
(乙)居士之勃兴
清中叶后,佛教渐衰;加以太平天国之到处摧残,东南佛法,不绝如缕;同治以来,所以能重整旧规而兴复之,驯致清末民初居士勃兴者;以数十年中,比丘居士,皆有杰出之人;提倡宏布,各尽心力故也。
此事关系甚大,请详述之:
时则禅宗如金山、高旻、天宁等之唱导宗风,严整规模;能令入其中者,锻炼身心,变化气质;参方禅和,咸视为大冶洪炉。
夫度牒试僧之制,废弛既久;更当大兵之后,削发披缁者,流品不齐;非用宗下恶辣钳椎,何足以祛旧习,振颓风;或讥其未免严酷,非知本之论也。
故其有功佛门,实非浅鲜。
虽表面上似于在家二众影响犹少;然如下述启发社会信心之诸师,皆自此中锻炼而出者;则饮水思源,即谓今日大多数居士,莫不受诸山之赐,亦无不可。
若就人言之,未易缕指;姑举其德望遍在人口者;有如赤山法忍、天宁清镕、鼓山古月,先主磐山后主留云之密融诸禅师;道高愿宏,随机接引,普及四众。
复有台宗谛闲法师之师及师昆弟;大乱甫平,诸山即纷纷聘请宏经;逮至谛闲法师,法事尤盛;大江南北,浙水东西,岁无虚席。
贤宗月霞法师,亦复分途并进,大启讲筵。
于是男女居士,慕道皈依者,遂如东风启蛰,逐渐萌生,以上就比丘宏法者言之也。
更有特出之居士焉;即江都郑学川、石埭杨文会是已;学川因发愿刻经而出家,号刻经僧。
文会见乱后经版无存,而梵册又不易请求披读也;因邀合同志,发起大愿,踵嘉兴藏式,专刻方册藏经;孜孜矻矻,抛弃一切世务,竭尽其精力资财而为之;数十年如一日。
古德佚箸,更多方展转向日本购求而归;校刊流布。
文会道德学问,既足起人信仰;又以经书购求之易,故在家者研诵益多;遂于民四民七,由旅居北平之居士,两次聘请谛闲讲经,开向来未有之例焉。
(向来讲经,皆由寺院发起。
)
北平本未遭兵燹;彻悟禅师曾创红螺山道场;其后人复能遵守遗风于不坠。
又有清一省元诸师,方便接引。
居士信心,已有动机;迨两次宏经,清信之士,乃如萌芽之怒长。
南方信士,原多于北;如狄葆贤已于光宣间,在上海创设流通处。
继又创办《佛学丛报》;影响颇大。
及北平两次宏经之后,上海众居士,亦接踵宏经。
由是风发云涌,居士所立讲习之社,念诵之林,流通之所,蓬蓬勃勃,遍及于黄河、扬子、珠江三流域,蔚成今日之气象矣。
一事之兴,必待众缘;非一朝一夕之故,亦非一手一足之烈也。
尝试论之:同治以后,若无金山诸寺,以培植本源;无禅讲诸师,以启导敬信;佛门早不堪问矣,何况居士。
然若无方册经书之流布,使僧俗便于研读;又岂能有今日之气象。
然则居士之勃兴,望前思后,此中关系,诚非偶然也。
若上溯清初居士中最著者,则有宋世隆、毕奇、周梦颜、彭绍升诸人;可谓为近世居士之先导。
今依次述其历史如下:
宋世隆,字文森,长洲人。
年四岁,听父读《金刚经》,即能诵四句偈。
既长,补诸生;年五十余,有疾;偶触《华严经》无著无缚解脱句有会;遂长斋断欲,日诵《金刚经》;月余,病起;中秋夕,见堂前角灯,光不透脱;不觉感慨,默坐参究;久之,忽汗下通身,胸中廓然;作偈曰:“主主宾宾无主宾,分明指点愈迷津;偶然风触灯中火,却遇当家旧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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