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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没有退缩。
每一起打压事件都被记录、上传、扩散。
网友自发发起“重建小屋”
众筹,短短三天,云南站点原地复活,参与者达三千余人;甘肃停电当晚,上百居民手持蜡烛聚集在广场,轮流朗读那段被中断的录音;广西事件曝光后,涉事男子身份被扒出,竟是某心理培训机构的“行为矫正专员”
。
舆论再次沸腾。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这场运动的本质,早已超越个体疗愈,直指一个根本问题:
>**谁有权定义什么是“正常”
?谁来决定哪些声音该被消除?**
就在局势胶着之际,苏小满突然来电。
他的声音比以往清晰许多:“我在青海那边听说了个事。
有个流浪汉,总在夜里唱一首奇怪的歌,调子跟你们说的那个‘治愈曲’很像。
他说,那是他小时候在‘蓝天学校’学的。”
“蓝天学校?”
我心头一震。
翻开永丰镇档案,在“铁岭口试点”
备注栏底部,藏着一行几乎褪色的小字:
>“后续推广命名建议:蓝天工程?儿童心理重塑示范项目”
。
我们立刻调取历史资料,发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确有一批冠名“蓝天”
的特殊教育机构在全国多地设立,宣称专治“叛逆型儿童”
“情感障碍少年”
。
但这些机构大多运作五年内便悄然关闭,官方记录寥寥无几。
“会不会……这就是最初的试验场?”
晓雨喃喃道。
陈默迅速定位现存相关建筑。
除内蒙古回音谷外,贵州铜仁、辽宁抚顺、新疆伊犁三地也存在同名废弃设施,且地理位置呈对称分布,疑似构成某种区域性共振网络。
我们决定兵分四路,实地探查。
我带队前往铜仁。
那里曾是一座山间疗养基地,八十年代改建为“蓝天少年行为矫正中心”
,2003年因火灾烧毁主楼后停运。
当地人讳莫如深,只说“那地方晚上会有小孩唱歌,走近了却又什么都没有”
。
抵达当晚,我住在山脚下的村寨。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苗族阿婆,听说我们找“蓝天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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