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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霜冷笑出声，刘兰香的儿子是跟几个所谓的道上兄弟，轮奸了一个女学生，这种人，这种人渣竟然还想着跟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做梦。
“承认你儿子参与轮奸有这么难吗？”
在场的所有人一阵唏嘘，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刘兰香。
“我儿子还小，还不懂事，他又不是主犯，他是从犯，我儿子平常在家最老实的，一定是被那些人教唆的。”
柳如霜紧了紧拳头，感觉老天爷还真是不长眼，最应该被洪水淹死的应该是刘兰香和他的禽兽儿子。
死不悔改说的就是刘兰香这种人他，她再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她捏着摩托车把手，把油门轰到最大，眼
神阴狠，眼看就要碾过刘兰香的脚面。
“柳如霜，你过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低沉又熟悉的男音响起。
柳如霜从炸毛的母老虎到乖巧的女知青只用了不过三秒的时间，她原地熄了火，推着摩托车跟在男人身后。
“摩托车哪来的。”
柳如霜早就想好了说辞，对答如流：“朋友的，他腿断了借我开几天。”
“他的腿不是你用摩托车碾的吧？”
看起来像是玩笑话，柳如霜知道沈万山这是敲打她呢，刚刚她打算碾张兰香脚面的事情被看到了。
“怎么会？”
她本来还想说一句：跟我可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可是仔细想想的话，王胜利被打断腿，她可是功不可没，瞎话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要不然后面还要想方设法的圆谎，怪麻烦的。
“是？还是不是？”
沈万山对她是一点都不放心，生怕哪一点她就捅出来什么天大的篓子。
“不是我用摩托车碾的。”
见她如此斩钉截铁，沈万山的脸色才算好看一点。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她其实也想跟这个男人多待一会，可是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要不然，等沈万山死了，她只能抱着他的遗像过一辈子了。
“你走吧。”
沈万山垂眸，眼睫盖住眼底的复杂，他本来是想说张芍药造谣的事情，可是现在看开柳如霜似乎对这件事压根不在乎。
她好像很少被其他事情打扰，追求他的时候全
力以赴，可决定放弃他的时候也是毫不拖泥带水，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
“柳如霜”
沈万山鬼使神差地再次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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