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后记(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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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排入这本小册子,我又看了一遍,除了个别段落有所修改之外,基本内容没动。

从这文章里面,可以看到我当时到处呼吁,大有为古尔德鸣不平的徒劳。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前的担忧都是不必。

古尔德当年的较劲和绝对都没有白做,他的预言已是我们现在生活的环境。

今天网络畅通,看到年轻人没有成见地接受古尔德,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需要加入二十年前的文字。

看着时间渐渐把古尔德洗刷得更为纯真,古尔德的深远意义不容我随便添油加醋。

今天我读《彼得·赛拉斯和亨德尔的〈朱利奥·恺撒〉》,自己觉得有点枯燥无味。

我把这篇文章纳入这小本册子不是因为也是以前《爱乐》的文章——当时写的时候也不知会在《爱乐》发表,而是这篇文字从一个侧面,记录了自己艺术发展的过程。

20世纪80年代末,我在纽约视觉艺术学校(SchoolofVisualArt)读书的时候,正是当代文化艺术批判哲学和解构主义思潮最后冲刺的强弩之末。

我在视觉艺术和音乐之间长期摇摆,我这错杂无准的生存现状与当时纽约反传统的解构思潮一拍即合。

现在回头来看,纽约视觉艺术学校的思辨环境给我提供了一个相当的温床,还不只是因为老师和课程,我几乎每天都和同学争辩探讨。

现在看来,当时的环境不免有点自命不凡,以后自己要花大量时间精力,洗去表面的噪音与幻想。

20世纪80年代那段生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从动**乱撞的上海街角一头雾水扎进已经在反思现代艺术的纽约,对我这个把抽象表现主义看成艺术革命的中国艺术青年,这个环境显然就是当头一棒。

当年的老师和同学今天都是我的好友,我们谈起那段历史,尤其是我,只有感叹唏嘘。

离开学校之后,通过文化哲学、社会人文、音乐艺术、诗歌文学、舞蹈戏剧、建筑设计,几乎所有文化艺术的角度,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思考跨界的错位、中心解体的社会结构和艺术形态。

《彼得·赛拉斯和亨德尔的〈朱利奥·恺撒〉》就是其中一个支撑的点滴。

我当时深受纽约实验剧场(Experimeer)的影响,接触不少非传统的艺术形式,很有一番经历和周折,只是一时没有记录下来。

我曾多次给朋友讲解这类作品,推销我的想法。

次数多了,自己也觉得无聊。

2000年,在朋友的建议下,我选了彼得·赛拉斯最有意思的作品写下这篇文字。

事后觉得这是很好的心理治疗,从此以后,我倒真的把它放下。

所以今天读来,很有点余音回响。

《提奥多拉——亨德尔晚年的艺术境界》是雪枫邀我为《爱乐》亨德尔两百年纪念所写的文章。

当时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出尔反尔,前面还在《爱乐》大谈彼得·赛拉斯的《朱利奥·恺撒》,随后又是对他横加非难。

但我不得不对自己诚实,在我看来,赛拉斯的《朱利奥·恺撒》远比他的《提奥多拉》有意思,也许这是我的片面,这里把两篇文章放在一起,更可以看到自相矛盾和满是缺陷的我。

另外,在写《提奥多拉——亨德尔晚年的艺术境界》的时候,除了多次细听和观看这部清唱剧之外,我还读了很多相关的文章,其中温顿·迪恩(WintonDean)的巨著《亨德尔的戏剧清唱剧和假面剧》(Handel’sDramatiasques)对我的影响甚大。

以前注解之中有所遗漏,这里补上。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我的两位音乐好友:杨燕迪和沈翊功先生。

不仅因为他们参与我《谐和律之于平均律》一文的讨论,平时我有一知半解的糊涂念头,总是先去麻烦他们两位。

因为自己怪异,也只有多年的老友,才能回答那些稀奇古怪、毫无背景由来的问题。

这里很多文章在《钢琴艺术》上发过,我和李航原先素不相识,是音乐和文字让我们未见如故。

我从心里感激这份相通的灵犀。

这里我还要感谢张纯长年为我的艺术和文字操心,这次更是帮我修改过目。

外文名字的中文翻译则由顾彤宇老师不厌其烦为我校对。

我的文字和不断修改的习惯总让编辑头痛,这次也是同样不好意思麻烦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的编辑朋友。

我感激雪枫多年的理解与不弃,朋友之间的感情这里也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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