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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教育体系的产出:15岁以上人口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及国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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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经济学家克劳迪娅·戈尔丁(ClaudiaGoldin)和劳伦茨·凯兹(Lawrez)在其非常有影响力的著作《教育和技术的竞争》(TheRaEdudTeology)中,将20世纪叫作“人力资本的世纪”
,把人力资本的投资和存量作为“国家的财富”
来对待。
[3]
按照人力资本的概念,这笔“国家的财富”
主要是通过教育形成的劳动力队伍适应变革和不确定性的能力,因此,可以用劳动力队伍的教育水平作为代理指标,来表达这个能力水平。
这一部分内容属于指标A-1:教育体系对劳动力队伍存量的贡献。
一、40年来人口素质的提高
受益于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受过更多教育的劳动者不断进入劳动力队伍,不断拉升劳动力队伍的受教育水平。
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劳动力的平均受教育水平由小学提升到高中阶段,具体来说,平均受教育年限由1978年的5.14年增长到2007年的8.46年,到2017年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10.5年(见图1-7)。
即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劳动力队伍的平均水平,或者说大多数劳动者是小学毕业;到了改革开放30年的时候,劳动力队伍的平均水平已经接近完成九年义务教育;而到了改革开放40年的时候,劳动力队伍的平均水平已经接近高中二年级的水平。
图1-71978—2017年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平均受教育水平中的“年”
的定义如下。
(1)各级各类教育的“一年”
是同样的,那么,成人受教育年限的算术平均值就构成了成人的平均受教育水平。
(2)不考虑质量的差异,那么,每个人受到的教育都是同样的,成人受教育年限只有量的规定性,没有质的含义。
二、趋势中“拐点”
的出现
从整体趋势上看,改革开放以来,前30年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提高了3.32年,而后10年,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又迅速增长了2.04年,这10年,劳动力受教育水平明显提升。
从增长趋势图上也可以看出2010—2012年出现了一个“跃升”
。
那么,这种猜测是否可以得到统计分析的支持呢?
2008—2018年,长期的持续发展和中国社会人口等背景因素的改变,加快了教育体系的结构性变化,于是,“拐点”
就出现了,它是体系结构性变化的反映。
对于理论研究来说,发现和识别“拐点”
是进行政策分析的前提。
(一)统计方法
为考察指标伴随时间可能发生的结构突变,以下使用Quandt-Andrews分割点检验的方法,验证指标可能存在的“拐点”
。
Quandt-Andrews检验能检验在一个指定的估计方程中,在观测值区间内可能存在一个或多个未知结构突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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