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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荫照例说了声“谢谢”
。
贺闻朝看着她，点点头。
……
仪式结束，姜荫回家，带着满身的雨水和尘土。
冯肆也在。
姜荫去房间洗澡的时候，冯肆就等在外面的客厅。
她去拿吹风筒的时候，冯肆站在落地窗前，她吹完头发，他还站那，面前升起烟雾。
姜荫换掉身上的浴袍，重新出来的时候，冯肆站在客厅茶几，背对着姜荫，低头认真看着什么。
姜荫往他那走，顺带问他在看什么。
冯肆没回，像是没听见，目光还是盯着手上的东西。
姜荫奇怪，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余光看见他手里的相框——是先前从傅云川那拿走的。
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语气太严肃。
姜荫怔了下，继而道，“我之前从傅云川那拿来的。”
“你知道这照片里的女人是谁吗？”
姜荫以前不是没有猜测过照片中女人的身份，但眼下冯肆异常的态度，更让她内心这种想法得到验证。
冯肆盯着她，慢慢吐字，“我前女友。”
心里的声音和冯肆说的话正好对上，姜荫怔忡。
“为什么傅云川会有她的合照？”
她没说话。
“傅云川认识她。”
他心里萌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但很快又被他的不敢相信否定，脸上神情也随之变化。
“所以，傅云川才是杀害我女朋友的凶手？”
姜荫怔住。
她没打算对冯肆说谎，但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知道真相。
他看着姜荫脸色的变化，心中讶然这种离经叛道猜测竟是对的。
第254章背叛
冯肆拿着相框朝她走，“你很早就知道了？”
姜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
相框被他攥在手里，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把东西砸的粉碎。
“我不认为这时候应该告诉你这些事。”
“那什么时候才算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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