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文学

第二 台湾现代诗(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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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炉火”

,“蝙蝠”

吃了“路灯”

,暗示着黑暗与邪恶势力之强大,光明与正义被压倒而没有一点暖意。

诗作打破常规,违反常理,没有固定的逻辑语法。

格局变化多端,不囿于传统的格式,于丰富的意象铺陈中跌宕不定地前进。

繁复的意象中蕴含着生与死、知性与感性、天使与魔鬼的人生重大问题,有着从里向外爆炸性的张力秩序,呈现出一种原始的生命力。

作者希望打破石室这个桎梏,复观人的尊严与价值。

在探索人的存在、生死同构问题上,以白雪、白画的肉体、洁白的园林等“白”

的意象,以太阳、火、子宫、向日葵、荷花、铃兰、梨花、树根、茱萸、蝉声、孔雀等象征生命,还用黑色、暗影、棺材、骨灰、焚尸、十字架、坟墓、蝙蝠、地狱等喻示死亡。

采用超现实主义笔法,从潜意识去发掘人的存在本质,借助于梦魇、呓语、兽性、性冲动、无理性等人的原始本能,表现自我生存的困境与意义,由此衍生出人、物二元的本体论、自我认识、不朽的观念与道德等哲学问题,让人感到死亡笼罩着自己并给人带来恐惧,让读者体会到生命的荒谬。

《石室之死亡》,它成功地借由现代主义的荒谬感,来概括现实中生命的错置与无常。

诗人抱着怀疑的态度,凸显一个破碎的、无法定义的时代,然而他并不因此而对死亡产生恐惧,透过不断的书写与创造,又在洗涤恐惧,使生之欲望获得释放。

“这是现代主义中最具辩证的思维:亦即书写死亡,正是抗拒死亡;书写沉沦,正是抗拒沉沦。”

[1]在洛夫诗中最为幽暗的角落,反而燃烧着希望的微光。

洛夫在《诗人之镜》中说:“揽镜自照,我们所见到的不是现代人的影像,而是现代人残酷的命运,写诗即是对付这残酷命运的一种报复手段。”

他的报复,其实就是带有抗议与批判的意味。

洛夫以生命与死亡对立的矛盾意象,形成强大的诗歌张力,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生命哲学。

一方面以大量的死亡意象契合了存在主义直面死亡的主题,另一方面他并不认为死是终结,而将生的意象与死相伴,形成“生兮死所伏,死兮生所伏”

的原始类型。

“石室”

的“死亡”

表达了诗人破坏旧世界、创造新世界的强烈愿望与全部热情。

由是,洛夫以生死意象的对立统一打破了传统文学的生死框架,表明唯有面对死亡,才能充分展示生命极脆弱又极坚韧的丰富内核,显示其不能解释的无常无奈与其不可藐视的庄严与尊贵,从而将对生命哲学思索和文学艺术的挖掘延伸至更广阔的天地。

洛夫是“创世纪”

诗社的重要诗论家和发言人。

他先是提倡“新民族诗型”

,后是大张旗鼓宣扬超现实主义理论。

洛夫的超现实主义理论从总体上说虽然带有介绍性质,但他对超现实主义理论的核心是有所把握的,如肯定潜意识世界及其真实性,强调排除逻辑、概念、理则等知性因素以及追求心灵的完全自由。

如果说余光中在追求现代精神之余并没有放弃感性表现,那么洛夫则致力于情绪与现实的疏离,诗风倾向于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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