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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世俗的荣辱之名已经不斤斤计较,在精神上也突破了荣辱之名的束缚;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
,翱翔于天空,自由自在。
然而,宋荣子“尤有未树”
,列子“尤有所待者也”
。
他们尚未摆脱万物“有待”
的困境,因此,庄子认为,真正的“无待”
只存在于精神世界之中:“若夫乘天地之正(大道),而御六气之辩(变),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庄子·逍遥游》)伴随着大道的运行变化,在无限的宇宙空间遨游,超越世俗的一切束缚,就可以达到最高的精神境界,获得精神自由。
《庄子》中有一个故事:黄帝丢失了玄珠,让人们去找。
一个名叫“知”
的人,很有智慧,没有找到;一个名叫“离朱”
的人,眼睛最亮,没有找到;一个名叫“吃诟”
的人,能言善辩,没有找到;后来,一个名叫“象罔”
的人,他无象无心,却找到了。
黄帝失玄珠,象罔得之,这一故事说明知、离朱、吃诟因有待,反而失去精神的自由。
象罔无思无虑,无所待,反而获得精神的解放与自由。
(四)由至人无己到与物为春。
庄子人生哲学的内在超越,是通过追求形态自我的消解而追求精神上的真我,即“吾丧我”
或“无己”
之境界,人世间,一切是非争论都是由偏执的自我引发的。
“吾”
乃是开放的、本真的自我。
摒除了偏见与独断之后所呈现的真我,才能从狭窄的局限中提升出来,将自身真正融入自然,从而“与物咸宜”
,“与物为春”
。
《庄子·大宗师》云:“(真人)凄然似秋,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
庄子追求精神自由,蕴藏着道家的“自适其适”
的至乐。
从自由境界反观人生,人生也被抹上了轻松乐观的色彩。
“吾丧我”
,不再执着于物我,人生便多了几许轻松,因此,面对死亡,庄子可以鼓盆而歌,因为生死如同四时之变迁,人无须悦生,也就无须恶死。
只要能够豁达,一切苦难皆可以化解。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肉体的存在,而在于与世间隔地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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