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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高鼻梁长老缓步上前，衣袂微振，“以多欺少，非我灵族所为，但今日形势所逼，也只能如此。
我北月灵族绝不藏头露尾，在下北月灵族长老，姜显。”
他说完，身后三人同时上前一步。
左首灰衣...
教室的钟摆悬在半空，仿佛被那一声提问凝固了时间。
阳光穿过窗棂，照在小男孩脸上，他的影子投在黑板上，与那三个字“敢问么？”
重叠在一起，像一枚刚刚点燃的火种。
老师没有动，全班也没有人出声。
空气里浮着细小的尘埃，它们不再飘荡，而是缓缓旋转，如同星云初生的模样。
这一刻不是沉默，而是倾听的开始??听一个孩子心中悄然萌发的疑问如何撼动整个世界的惯性。
许久，老师才轻轻抬起手，抹去黑板上的粉笔字。
不是擦掉，是用指尖将“敢问么？”
一笔一划地拓进掌心。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每一张稚嫩的脸庞，最后落在窗外那只麻雀身上。
它已飞远，但翅膀划过的轨迹仍留在空中，像一道未完成的句号。
“我们今天要做的，”
她说，声音很轻，却穿透了每一寸空间，“不是回答这个问题。”
她顿了顿，从讲台抽屉里取出一本旧书。
封皮褪色，边角卷曲，上面写着《未闭之书?儿童版》。
这不是官方教材，甚至不在任何课程目录中。
它是民间自发编纂、口耳相传的知识遗存，收录的不是标准答案，而是那些曾让大人无言以对的孩子的问题。
“这本书里有一个问题，”
她翻开泛黄的纸页，“是一个七岁女孩写的：‘如果梦是真的，那醒着是不是反而像做梦？’”
孩子们睁大眼睛。
另一个男孩举手：“那……我们的考试题，会不会也是别人做的梦？”
教室再次安静下来。
老师笑了。
这一次，她没有纠正，没有引导，只是把这句话记在黑板角落，用红粉笔圈了起来。
“很好。
现在，请你们闭上眼睛。”
学生们面面相觑。
“不是睡觉，”
她轻声说，“是试着听一听??你心里有没有一个问题，从来没人让你问，甚至连你自己都忘了它存在？”
风从窗外吹进来，翻动书页。
有孩子睫毛微颤，有孩子攥紧了衣角，还有一个小女孩悄悄流下了眼泪。
她睁开眼，小声说：“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好人会疼？”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某种无形的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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