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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陡然拔高半分,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那批果能提炼八十公斤纯品,少说值三十万美金!
最后是我顶着上面的问责,拍着桌子说‘是我安排不周,跟底下人无关’,替你扛下所有处分——这些,你都忘了?”
阿逸的脸色瞬间惨白,白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纸,连耳尖都没了半分血色。
眼神里的嚣张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下去,只剩下翻涌的慌乱和恐惧,瞳孔缩得极小,死死盯着丽丽姐的发簪,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嘴唇哆嗦得厉害,像秋风里的落叶,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唾沫星子顺着嘴角往下淌,混着脸上的血,狼狈得像条丧家犬:“丽丽姐……我、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
他拼命扭动着被捆的身体,麻绳勒得手腕渗出血丝也不管,声音里带着哭腔,卑微得近乎乞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守岗,再也不贪心了,就算让我去最偏的北岗值夜班都行……求您了丽丽姐……”
,!
“饶了你?”
丽丽姐突然松开手,力道之大让阿逸的下巴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咚”
的一声闷响,连地面都跟着颤了颤。
他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挤出一声痛呼,却连捂下巴的力气都没有。
丽丽姐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指尖的蛇形发簪“啪”
地一下敲在红木桌角——那声音不是清脆的响,是红木的硬实闷响,在寂静得能听见呼吸声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震得桌上的玻璃杯都轻轻颤了颤。
“你刚才举着刀要捅阿砚,手肘撞在肖雅小腹上——那里面是我的干儿子,是雷朵未来的根!”
她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没有一丝波澜,却字字诛心,“你抢的是我亲手赏下去的钱,动的是我雷朵的规矩,现在跟我说‘一时糊涂’?”
她转头,目光扫过身后的四个敢死队成员,只是极轻地抬了抬下巴,没有多余的动作,却带着千钧之力:“把他拖到罂粟田中央的老橡胶树下。”
姑娘们立刻上前,动作整齐得像一个人,黑色作战靴踩在地上,发出“嗒嗒”
的脆响。
“让雷朵所有人都过来看看,”
丽丽姐的目光落在阿逸抽搐的脸上,红宝石头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背叛自己人、碰我底线的下场。”
阿逸瞬间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丽丽姐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
可姑娘们已经架住了他的胳膊,硬邦邦的手指扣着他的肩,拖着他往门外走——麻绳摩擦着水泥地,发出“沙沙”
的涩响,他的惨叫声顺着门缝钻出去,被季风卷着,消散在漫无边际的罂粟花香里。
肖雅扶着床沿站起身,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脸色依旧苍白,却长长舒了口气。
丽丽姐走到她身边,抬手替她理了理撕烂的袖口,声音终于软了些:“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着你和孩子。”
窗外的月光刚好照进来,落在她发簪的红宝石上,亮得像一团凝固的火。
两名敢死队成员几乎是闻声而动,一左一右快步上前,黑色作战服的衣角扫过地上的玻璃碴,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们的手指像烧红后淬了冷的铁钳,死死扣在阿逸的腋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几乎要嵌进他松弛的皮肉里。
阿逸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原本还梗着的脖子彻底软了,身体像没了骨头似的往下瘫,却被两人架得笔直。
他挣扎着哭喊起来,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破音的嘶吼里混着浓重的哭腔:“丽丽姐!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啊!
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我给阿砚磕头!
给肖雅磕头赔罪!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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