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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一把砍刀杀十个敌人。
怎么会在三十秒内就被全灭?他的目光扫过“青蛇”
手臂上的划伤,又落在金发狙击手怀里的巴雷特上,突然反应过来——这些女人根本不是普通的敢死队!
她们的射击精准得像机器,补刀干脆得像切菜,连战术配合都严丝合缝,分明是受过特种训练的雇佣兵!
自己这三百万美金,根本不是砸在了敌人身上,是砸在了铁板上,连点回响都没溅起来。
穆湖的额头瞬间沁出一层新的汗珠,不是之前的黄豆粒大小,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像刚从罂粟田里捞出来似的,很快聚成水珠,顺着脸颊的沟壑往下淌——有的钻进眼角的皱纹里,泡得他眼皮发沉;有的滑过颧骨,砸在桌面上,“啪嗒”
一声晕开小小的湿痕,积灰被浸成深褐的圆点。
连脖子上那根粗得像拇指的金链子都跟着湿透了,原本亮闪闪的足金链子沾了汗,泛着油腻的光,死死贴在他发黑的皮肤上,链坠的金佛牌晃来晃去——那佛牌是老物件,边缘磨得圆润,佛面的纹路都被摸平了,此刻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不停撞击胸口,发出细微的“叮”
声,像在催命。
他再也压不住火气,猛地抬起右脚,鞋尖是牛皮做的,硬得像块铁板,狠狠踹在赫猜的膝盖上,发出“咚”
的闷响,震得赫猜的膝盖骨发麻。
赫猜疼得“嘶”
地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缩,却不敢躲,只能死死咬着牙,连头都不敢抬——他知道父亲这一脚是真动了怒,再犟嘴只会挨更重的打。
“闭嘴!”
穆湖的呵斥压得极低,气音裹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要不是你瞎搞,能把事情闹到这份上?”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作战服的领口被汗浸得发暗,连鬓角的白发都粘在脸上,透着又气又怕的狼狈。
骂完赫猜,他立刻转头看向丽丽姐,脸上的戾气像被洪水冲垮的土墙,瞬间换成了堆得能溢出来的谄媚——眼角挤出几滴浑浊的假泪,顺着皱纹往下滚,砸在金链子上,“黛小姐,小孩子不懂事,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往前凑了凑,藤椅腿在水泥地上磨出“吱呀”
的哀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尾音抖得像被风刮断的棉线:“那配方……我们是真心想要,您开个价,只要我们能拿出来,绝不含糊。
就算是砸锅卖铁,把我那五处罂粟田全卖了,再抵押了地库的老货,我们也凑!”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仓库外的芦苇丛,那里的镜片反光还在——狙击手肯定还瞄着,再看眼前的敢死队,姑娘们的枪口虽然朝下,可食指都搭在扳机旁,眼神冷得像冰,显然只要丽丽姐一句话,他们父子俩就得当场倒在这儿。
穆湖心里门儿清,自己没有半分讨价还价的余地:要是不答应,别说配方,连命都得留在这里,搞不好尸体都得被拖去罂粟田埋了,红土肥,用不了半年,连骨头渣都得被花根缠碎,连点痕迹都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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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们配方。”
丽丽姐突然开口,打断了穆湖的哭诉,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像一把冰锥扎进空气里。
她指尖的蛇形发簪“啪”
地重重敲在柚木桌上,力道大得让桌子都颤了颤,桌面上的几粒干罂粟籽被震得跳起来,在空中划了道浅弧,又“嗒”
地落在积灰里,滚了几圈才停下。
“但一千万亿美金不行。”
她的目光扫过穆湖发白的脸,红宝石蛇眼的光透着不容置喙的冷硬,连发簪的蛇鳞都像在闪着寒光——那是她敲定条件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穆湖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狠狠按进了金三角雨季的沼泽里——那沼泽黏腻得能吸住人的骨头,每往下陷一寸,胸口就闷得更厉害,连呼吸都带着红土的腥气,窒息感顺着喉咙往上爬。
可他不敢露半分慌乱,只能强撑着挺直腰杆,桌下的右手却攥得死紧,指节泛着青白色,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老茧里,疼得钻心,很快就渗出血丝,在掌心晕开一小片暗红——那点疼反而让他脑子清醒了些,知道此刻半点错都不能犯。
“那您说多少?”
他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却藏不住尾音的发颤,像被风刮得变了调,“只要我们能拿出来,绝不含糊。
您尽管开口!”
话说完,他偷偷抬眼瞟了丽丽姐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怕被看出眼底的慌乱。
丽丽姐的目光慢悠悠扫过穆湖的胸口,落在那根粗得像拇指的金链子上——那链子是十足的千足金,掂在手里得有半斤重,表面被常年摩挲得泛着温润的哑光,不是新金的刺眼亮,是沉淀了岁月的厚重感。
链子下挂着个方形金牌,刻着释迦牟尼坐像,佛像的衣纹都被摸得模糊了,边缘磨得圆润,显然是穆湖戴了十几年的贴身物件,连链扣的缝隙里都嵌着洗不净的红土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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