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梧桐文学】地址:https://www.wtwx.net
这个术语的本来意义。
此处所指的是在一个民族的生活中久已过去的、消失不见的和被替代了的东西,我们大胆地把它和一个人心理生活中被压抑的东西相比较。
我们无法乍一看就能说明这种过去的生活在其混沌时代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
要把个体心理学的概念运用到群体心理学中去,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并不认为,把一种“集体”
潜意识(collescious)的概念引入进来,我们就能获得很多东西。
确实,潜意识的内容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人类的一种集体的、普遍的属性。
因此,我们目前将尽力使用类比的方法。
我们在这里所研究的民族生活中的各种过程,非常类似于我们所熟悉的精神病理学中的那些过程,但又并不完全相同。
我们必须最终下定决心来采纳一种假设,即原始时代的心理积淀物已经变成了遗传特性,对新的每一代人来说,不是要求他们习得,而是需要唤醒。
在这里,我们还记得那个肯定是“先天的”
象征作用的例子,这种象征作用是在言语发展时期获得的,所有的儿童对此都很熟悉,而无须有人教导,尽管语言不同,这种现象在所有的民族中却都是相同的。
或许我们在此还不能明确肯定的东西,可以通过精神分析研究的其他成果来补充。
我们发现,在许多重要的关系中,儿童不是以某种与自己的经验相应的方式做出反应,而是像动物一样本能地以一种只能用种系发生的获得物才能解释的方式进行反应的。
[336]
被压抑的复归是缓慢发生的,而且肯定不是自动地发生的,而是在充满人类文明史的生活条件所产生的一切变化的影响下发生的。
此地我对这些决定因素所做的考察,只能是对这种复归的各个阶段做些片断的说明。
父亲再次成为家庭的首脑,但他再也不像原始部落的父亲那样持有绝对权力。
图腾动物在至今仍然可以清晰分辨出来的一系列变化过程中,被一个唯一的神所取代。
最初,这个具有人形的神仍然长着一个动物的脑袋;后来,他宁愿把自己变成那个特殊的动物,此后这个动物变成了他的圣物,成了他最喜爱的侍从;或者是他杀死了这种动物,把动物的名称作为他自己的称号。
在出现图腾动物和神之间的那段时期,英雄出现了,它通常是在把人神化的早期阶段出现的。
关于一个最高的神的观念似乎很早就开始了,最初只是以一种模糊的方式,并未引起人们的日常兴趣。
随着各民族和部落结合成为更大的单位,这些神也组织成了家族,并且分出了等级。
其中有一个神常被提升到超越于诸神和人之上的最高统治者。
此后,人们犹豫不决地采取了进一步的措施,那就是只尊重一个神,最后人们做出决定,把所有的权力只授予一个单一的神,而且不能容忍除他之外的其他诸神。
只有这样,原始部落父亲的那种最高权威才得以重建,对他的那些感情才得以重现。
把人们长久思念和渴望的上帝迎接回来,这一事件所产生的最初影响是压倒一切的,就像传说中描述的在西奈山上制定法典时的情形一样。
犹太人怀着羡慕、敬畏和感激的心情来接受上帝的恩惠——摩西宗教除了对父亲之神的这种积极情感之外一无所知。
坚信上帝的不可抗拒性,服从他的意志,这在部落父亲的那些孤立无助、被吓坏了的儿子们那里,从来没有如此毫无异议过——确实,只有当这些感情转变到原始的和婴幼儿时期的情境中去时,我们才能充分理解这些感情。
一个儿童的情绪冲动是非常强烈和极其深刻的,在一定程度上远非成人可比,只有对宗教的狂热入迷才能使它重新表现出来。
因此,一种献身上帝的狂热**便是人们对伟大父亲复归的第一种反应。
这种父亲宗教所采取的方向就以这种方式永久地固定下来了。
但是,这并没有使其发展结束。
矛盾心理是儿子与父亲关系实质的一部分:随着时代的发展,敌意也不会不受到触动,这种敌意曾经驱使儿子们杀死了他们既崇敬又畏惧的父亲。
在摩西宗教的框架中,没有地方可以直接表达杀害父亲的敌意。
所有能表现出来的一切就是对它做出强有力的反应——即由于这种敌意而引起的罪疚感,由于曾经犯下了反对上帝之罪,而且在继续犯罪的邪恶良心所引起的罪疚感。
这种罪疚感曾不断地被先知们所提醒,而且不久便成为宗教体系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这种罪疚感还有另外一种表面动机,巧妙地掩盖了其真实根源。
对犹太民族来说,事情变得越来越糟,受到上帝宠爱的希望一直未能实现;要保持成为上帝特选子民的幻觉,即比任何人都更受宠爱,已非易事。
如果他们希望避免放弃这种幸福,那么,由于他们自己犯罪而引起的罪疚感,就为申明上帝无罪提供了下面这种颇受欢迎的方式:因为他们没有服从上帝的命令,所以他们应该受到上帝的惩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