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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与禁忌03(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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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冲动受到禁忌的压制,而禁忌则又依附于某种特定的动作。

通过移置,这种动作很可能就成了敌视所爱之人的动作。

如果谁敢做出这一动作,谁就会受到死亡的威胁。

但是随着这一过程的发展,原初希望所爱之人会死的欲望被怕他会死的恐惧所替换。

因此,当神经症显露出如此温柔的利他性特征时,它不过是对潜藏着的另一种对立态度——蛮横的利己主义进行了补偿(pensate)而已。

只为他人考虑而不将其视为性对象(sexualobject)的情感冲动或许可以称作“具有社会性”

我们可以强调指出,隐人具有这些社会因素的大背景之中是神经症的一个根本特征,尽管后来这一特征又被过度补偿(over-pensation)所掩饰。

我并不想在这些社会冲动的起源及其与其他基本的人类本能的关系的问题上,徘徊不前。

我要用另外一个例子来说明神经症的第二个主要特征。

从这一特征的形式来看,塔布非常类似于神经症患者对触摸的恐惧,即类似于他的“触摸恐惧症”

在神经症中,禁忌一定与某种性方面的触摸相联系着。

精神分析学也已经表明,神经症中那些已被转移和移置了的本能力量总的说来都确实源自于性。

在塔布方面,那种被禁止的触摸显然不能仅仅从性的意义上来加以理解,而应该从攻击、占有以及维护自身权益等更广泛的意义上来加以理解。

如果有一种不准触碰首领以及与他有关的任何物品的禁忌,这意味着在相同的冲动下,还潜藏着某种抑制因素。

它会在其他不同的场合,以监视首领甚至以在加冕前对他进行肉体摧残的方式表现出来。

[见第49页]因此,神经症中的典型现象是性因素压倒了社会本能因素。

然而,社会本能本身又是从利己成分和性欲成分的特种组合体中派生而来。

塔布与强迫性神经症间的这种简单比较,足以使我们推测出不同形式的神经症与文化习俗间关系的本质,并使我们明白神经症心理学的研究为什么对理解文明的发展有看重要意义。

各种神经症一方面突出地显示了与主要的社会习俗、艺术、宗教和哲学等相吻合之处和意义深远之处。

但是,另一方面它们却又好似各自的变形。

可以认为,癔症是对艺术创作的一种可笑的模仿,强迫性神经症是对宗教的可笑模仿,而偏执狂幻觉则是对哲学体系的可笑模仿。

这种偏差归根于,神经症是非社会性构造;它们力图以私下的方式来达到社会需要集体的合力才能实现的目标。

如果我们对在神经症中发挥作用的本能加以分析的话,我们可以发现它们中的决定性影响是由具有性本源(sexualin)的本能力量产生的;另一方面,相应的文化构成是在社会本能的基础上,从利己因素和性欲因素的组合中派生出来的。

性的需要不能按自我保存需要的相同方式,来使人们结合起来。

性满足更是每一个体的私事。

神经症的非社会本质的发生源就存在于神经症最根本的目的之中:摆脱令人不满的现实,逃进更加愉快的幻想世界。

神经症患者所要逃避的真实世界受着人类社会以及由人类社会合力创造的习俗的支配。

逃离现实的同时也是在逃离人类群体[69]。

第三篇泛灵论、法术和思想万能

尝试将精神分析学的研究成果应用于心理科学领域的种种著述往往免不了有这样一个缺憾,即它们给这两门学科的学者们所带来的实质性内容真是太少了。

这类著述从本质上讲不过是一种激励物而已。

它们只给专家们以一定的启示,让他们在各自的研究中加以考虑。

在这么一篇试图探讨被称作“泛灵论”

(animism)[70]这一广泛领域的文章中,这一缺憾一定会极其明显地暴露出来。

泛灵论就其狭义而言是关于灵魂(souls)的学说,从广义来说则是关于一般的精灵(spiritualbeings)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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