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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如何理解其起源呢?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已在有关神经症、特别是癔症的心理学研究中获得了某些进展,那么我们便无法回答这一问题。
我们已经知道,同样是这些非理性的精神过程以及其他一些我们尚未细加论述的过程,控制着癔症症状的生成。
在癔症中,我们也发现一系列与意识思想同样有效的、完全理性的思想;
但我们在开始时却不知道这些思想以这种形式的存在,而只能在随后将其重构出来,只有当它们引起我们的注意时,通过对已经形成的症状的分析,我们才能发现,这些正常的思想已经经受了异常的处理;通过凝缩作用和妥协的形成,通过表现的联结而不顾其相互矛盾,而且还有可能通过退行作用,这些正常的思想最终转化成为症状。
鉴于梦的工作和由神经症症状所导致的精神活动具有完全相同的特征,我们觉得,把由癔症研究得出的结论应用于梦,是合理的。
因此,我们从癔症理论中借用下列命题:一个正常的思想,只有当一个源于婴儿期并处于压抑状态的潜意识愿望移置其上时,才能经受上述异常的精神处理。
与此相应,我们根据如下假设建构了梦的理论,即为梦提供动机力量的愿望,总是来源于潜意识。
这个假设,虽然我自己也承认,它不能得到普遍证实,但也不能被否认。
但是,为了解释我们已经多次使用的“压抑”
一词的意义,我们还必须进一步研究我们的心理学基础。
我们已探讨了第一种虚构的原始精神机构[第565页以下],其活动的调节是避免兴奋的累积并尽可能地保护自身不受刺激的影响,因而基础是反射原理,其运动能力作为改变体内状况的最初手段,受到它的支配并构成其兴奋释放的途径。
我们进而讨论了“满足体验”
的精神结果,并在这一方面我们已经提出另一假设,即兴奋的累积(可以有多种方式,但与我们无关)被体验为痛苦,从而使精神机构活动起来,以降低兴奋而重复满足体验,它包含兴奋的减弱和感觉到快乐。
精神机构内的这种兴奋流就是我们所谓的“愿望”
,它起于痛苦,止于快乐。
我们还提出,只有愿望才能使机构运作起来,而机构内的兴奋过程则自动地受到快乐和痛苦体验的调节。
最初的愿望似乎是对满足记忆的幻觉性贯注。
然而,如果这种幻觉不能持续到能量耗尽的地步,就不能中止需要,因而也就不能实现因满足而体验到的快乐。
因此,第二种活动——或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第二个系统的活动——就成为必需,这种活动不能允许记忆贯注达到知觉的水平,并由此束缚其精神能量。
相反,它将由需要引起的兴奋引上一条迂回的道路,最终通过自主运动的手段改变外部世界,从而达到对满足对象的真实知觉。
我们已对精神机构示意图做了这种说明,其中的两个系统对充分发展了的精神机构而言,就是我们所谓的潜意识(Ucs)和前意识(Pcs)。
为了能够利用运动能力有效地改变外部世界,就必须在记忆系统内积累大量经验,以及由各目的性观念在这种记忆材料内唤起的各种联想的持久纪录[参见第539页]。
现在,我们可以将我们的假设推进一步。
这第二系统的活动不断地探索着出路,交替地发出或撤回其能量贯注,它一方面需要对整个记忆材料加以随意的控制,但另一方面,如果它不必要地在各思想方向上毫无目的地花费大量精力贯注,则导致无力改变外部世界。
因此,从有效性角度出发,我们假设,这第二系统成功地将其主要能量贯注保持在一种休眠状态,而只使用很少的能量进行移置作用。
对这些过程的机制,我还一无所知。
任何人要想严肃地理解这些观点,就必须对此寻得物理学的类比,并发现一种方法,用以描述伴随神经兴奋的运动。
我所坚持的观点是,第一个φ系统的目的是保证大量兴奋的自由释放,而第二个系统通过第一个系统发射的能量贯注,成功地抑制着这种释放,并使其能量贯注转入休眠状态,同时也无疑提高了能量贯注的潜力。
因此我假定,由第二系统支配的兴奋释放机制,与第一系统支配的兴奋释放机制完全不同。
当第二系统完成了探索性思想活动后,就解除抑制和对兴奋的束缚,并使其在运动中加以释放。
如果我们考察第二系统对释放的抑制和痛苦原则的调节作用之间的关系,便会产生一些有趣的想法。
例如,我们可以考察一种基本体验即满足的对立面——对外部恐惧的体验。
我们假设,原始的精神机构受到一种痛苦知觉的刺激,那么将会产生不协调的运动表现,直到其中一种运动释放知觉兴奋并同时终止痛苦体验。
如果这种知觉再现,那么相应的运动就立即表现出来,直到知觉再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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