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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中常发生这种情况:幻象的内容并非被思考的思想,而是他正努力着的主观状态——这种状态替代了思考对象。
这种情况被西尔伯勒描述成一种“功能性现象”
。
一个例子就可以使你马上明白这种现象的含义。
这位作者力图比较两个哲学家关于某个特殊问题的观点,但在他处于睡眠的情境中时,他总是忘记其中一个观点,最后产生了幻象:他正在向一个伏案的冷漠的秘书打探消息,而这个秘书开始是不理睬他,然后又厌恶地白了他一眼表示拒绝。
进行实验的条件自身就可能解释了为什么实验所引起的幻象如此经常地代表一种自我观察的活动。
[15]
赖克(T.Reik,1920)为我们提供了如下信息,你们会对此留下深刻的印象。
赖克说:“在贝陀因人(theBedouins)的极端古老的结婚仪式中,新郎把名为‘Aba’的特殊斗篷披加到新娘身上,嘴里说下述礼节的话语:‘从此以后,除我外,不许有他人给你披戴。
’”
[引自艾斯勒(R.Eisler,1910)]我们也发现了几个新的象征物,至少可告诉你们其中两个。
据阿伯拉罕(Abraham,1922)说,梦中的一只蜘蛛象征着一位母亲,但这是儿童的**欲期的母亲,是我们所害怕的母亲;故而对蜘蛛的恐惧,表明了害怕与母亲的**及对女性**的恐惧。
或许你们知道,神话的创造物,美杜萨(Medusa)的头,能追溯到怕被阉割的同样动机。
[17]我想告诉你们的另一个象征物是桥,费伦茨(sFerenczi,1921,1922)曾对此做过解释。
首先,它意指男性**,该**在**中使父母相联结;但此后,它从第一个意义中派生出更深一层的意义。
由于男性**的功劳,我们才能够脱离羊水而来到这个世界上,故而桥即成为从另一个世界(未出生状态,子宫中)到这个世界(生命)的通道;而且,由于人们也把死描述为回归子宫(回归水中),所以桥也获得了某种通向死亡的意义;最后,在与其原始本意更远的意义上,桥代表在一般情况里出现的过渡或变化。
所以,它与下述情况相符: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克服成为男人的愿望,她就经常会梦到桥很短,以至于达不到彼岸。
在梦的外显内容中,我们经常发现令人想起童话、传说和神话中的那些熟悉题材的画面和情景。
因此,对这些梦的解释,有助于理解创造这些主题的原始兴趣,尽管同时我们不应忘记,随着材料在此期间的改变,其意义理所当然也发生了变化。
这样说吧,我们的解释工作就是揭示这种原始材料,它经常足以在最广泛意义上被描述为性的性质,但在后来的诸种适应当中得到非常多样化的应用。
这类溯源容易引起全体非精神分析的学者对我们的愤恨,好像我们试图否定或低估后来建立于原始基础上的一切。
但是,这种种发现是有意义的和有趣的。
追溯雕像艺术中特殊题材的起源,情况也是如此。
比如,艾斯勒(M.J.Eisler,1919)受其患者的梦的启发,就对普拉克西提(Praxiteles)创作的雕像《赫尔墨斯》中描绘的那个与小男孩戏耍的年轻人进行了精神分析性解说。
最后,我要指出,我们经常用梦的解释阐明特殊神话题材的含义。
例如,神话中的迷宫可被看作是肛门出生的象征:弯弯曲曲的小路是肠子,阿里阿德涅(Ariadne)[18]线团是脐带。
你们也许还记得,在早期的演讲中,我就已经告诉你们(并用例子阐明事实),为了我们的释梦工作,我们甚至已学会利用显梦的纯形式特性了。
这就是,将它们转化为来自内隐的梦念的材料。
[20]就像你们已经知道的,凡同一夜晚所做的梦都属于同一体系。
但是,对梦者而言,这些梦是连续一贯的,还是被分成几个部分及分成多少部分,这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事。
这些部分的数目通常与内隐的梦念的结构形态中分离聚点的数目一致,或与梦者心理生活中的各种斗争倾向相一致,这些倾向的每一种都可在梦的某一特殊部分获得主要的、但又非唯一的表现。
一个短小的序梦与一个紧接它而来的更长的主梦的关系通常是条件与结果(条件从句与结果从句)的关系,在旧的《精神分析导论》中可找到非常鲜明的例子。
[21]实际上,一个被梦者描述为“莫明其妙插进来”
的梦可能相当于梦念中的一个从句。
亚历山大(P.Alexander,1925)对成对梦的研究表明,若把同夜的两个梦合起来考虑,则它们是在两个阶段上实现对欲望的满足,从而分别完成梦的任务的,尽管每个梦独立时并不产生这种结果,但上述情况并不少见。
例如,假设梦的欲望在其内容中对某个特定的人要做出非礼的行为,则在第一个梦中,此人将毫无伪装地出现,而对其欲采取的行为则被羞羞答答地暗示出来。
在第二个梦中就完全不同了。
这种行为将毫无伪装地显现,但该人或者无法辨认,或者被另外的毫不相干的人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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