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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性窥视本能由此发展而来,而将自恋抛于身后;与此相反,被动性窥视本能却紧抓着自恋对象不放。
施虐狂转化为受虐狂同样意味着对自恋对象的回归。
在这两种情形下(被动性窥视狂和受虐狂),自恋性主体通过认同以另一外在对象予以替代。
如果考虑到我们关于施虐狂的自恋性预阶段,我们就会得出一个更一般性的结论,即本能的变化(包括本能转向主体自我、主动性转向被动性)依赖于自我的自恋性组织并染上了自恋的色彩。
它们以防御的方式对各种欲望做出反应,而在自我发展的更高阶段上受到了其他因素的影响。
就此而言,我们必须清楚,迄今我们不过仅仅考虑了本能的两种对立现象:施虐狂——受虐狂、窥视癖——**癖,这是以矛盾方式表现出来的最显著的性本能,后期阶段上性功能的其他因素还没有进行很好的分析,因而无法用同样的方式予以讨论。
一般而论,我们可以设想,它们的活动是自体性欲的,也就是说,与它们的根源——器官相比,对象是微不足道的,作为一条规则,对象与器官是一致的。
然而,尽管窥视本能的对象一开始也是主体自身的一部分,但却不会是眼睛本身;而在施虐狂中,器官(或者是能够行动的肌肉组织)却直截了当的指向了另一对象,即便这一对象是主体自身的一部分,按照费德恩(Federn,1913)和杰克斯(Jekels,1913)貌似有理的建议,在自体性欲本能中,器官所起的作用既然是决定性的,那么,器官的形式与功能便决定了本能目的的主动性或被动性。
本能内容向其对立面的转化只在一种情形下被观察到了——爱向恨的转化。
[289]既然它们的共同特征表现为同时指向同一对象,那么,它们的共生性(ce)便成了矛盾情感的最重要例证。
爱与恨的这种情形无法归入我们关于本能的图式(scheme)之中,我们对此应特殊对待。
尽管我们不可能怀疑在这对立的情感和**中存在着最密切的关系,但我们自然不愿意把爱同我们已经讨论过的其他要素等量齐观,把它看做性本能的某种特殊要素,我们宁肯将爱(loving)视为情感的“整个”
性趋向的表达。
然而这种观点并未清除我们的困难,我们尚无法看到这一趋向的相反内容具有什么意义。
爱其实不仅允许一个而是三个对立面,除了“爱-恨”
(loving-hating)的对立之外,还有“爱-被爱(loving-beingloved)以及爱与恨交加共同作为不关心(un)、毫无兴趣(indifference)的对立面。
爱与被爱的对立,完全适于主动向被动的转化,可以追溯到它的隐匿情景,就像在窥视本能的情形下一样。
这是一种“自爱”
(lovingoneself)情形,可以视为自恋的特征。
然后,根据是对象还是主体为外在对象所替代,导致了爱的主动目的或被爱的被动目的——后者接近自恋。
要更好地理解爱的多种对立性,只要承认我们的心理生活作为一个整体受制于“三个极端”
就可以了。
这三个对立物是:
主体(自我)-对象(外在世界);
愉快-不愉快;
主动-被动。
我们已经说过,自我与非自我(non-ego)(外在)、主体与对象的对立,在个体发展的早期就出现了,经验表明,借助于身体动作,个体可将“外在”
刺激引入“缄默”
(silence),但对“本能”
刺激却无能为力。
这些对立物的存在对我们的智力活动而言无疑是神圣的,它为我们创造了对基本情景的研究,而这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的。
愉快与不愉快构成了一种情感的尺度(scale),它们对于我们行为(我们意志)的极其重要性前面已做过强调。
主动与被动的对立不应与自我-主体(ego-subject)与外在世界客体的对立相混淆。
自我对外在世界的关系是被动的,因为它接受外在世界的刺激并对这些刺激做出反应。
在本能的促动下,自我对外在世界作出特殊的行为,至此我们可以发现一个基本要点,即相对于外在刺激自我主体是被动的,但通过其本能活动它却是主动的。
主动与被动的对立以后便和男性与女性的对立合并起来,在此之前,这种对立并无心理学的意义。
男性与主动、女性与被动的结合,在我们看来的确是一种生物学事实,但它确实又不像我们所设想的那样完全彻底、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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