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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的神态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快意，一种即将看到猎物被反杀的极致兴奋。
“你以为，我们会蠢到只派我一个人来截杀你？”
“你把我们想得太简单了！”
“堂堂张家大少爷，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一两个厉害的护卫？我，只是摆在明面上的‘面子’而己！”
“刚才若能一击得手，便是最好。
若是不能……”
他恶毒地笑了起来，用尽最后的气力抬起手指，指向胡同外那栋狙击手所在的高楼。
“我，就是用来引出你那只藏在暗处的老鼠的诱饵！”
“而真正的杀招，是‘里子’！”
“现在，想必你那个厉害的狙-击手，己经被我的‘里子’……送下地狱了吧！
哈哈哈哈！”
张凡的脸色“果然”
变了。
脸上的从容和散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法掩饰的慌乱。
“雀鹰？雀鹰！
在吗？”
他急切地按住耳朵里那枚不起眼的隐形通讯器，对着里面低声呼喊。
“收到请回答！
雀鹰！”
通讯器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沙沙声。
没有任何回应。
张凡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僵在原地。
他看向地上的中年人，那份冷静被彻底撕碎，只剩下冰冷的凝重。
“你们的里子……也和你一样厉害？”
“厉害？”
中年人咳着血，笑得愈发得意，“放心！
‘里子’，永远只会比‘面子’更强，更诡秘，更致命！”
“毕竟，我们是佯攻，他们，才是真正的保险！”
张凡听完，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那副凝重的模样，仿佛天都要塌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病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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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知道结果了，怎么还不跑？”
“难道……是吓傻了？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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