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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宇宙某个角落，那扇木门后的笑声更加响亮了。
穿校服的女孩站起身，走向门口。
她伸手推开门缝，一道光洒进来，照亮了门外蜿蜒的小路。
“该轮到我们走出去了。”
她说。
与此同时，林婉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在你们学校旧美术室等你。
>带上你的画笔。”
她怔住。
那间美术室早在三年前就被拆除改建成了自习室。
但她还是去了。
当她站在那片荒芜的施工地上时，风忽然停了。
空气中浮现出淡淡的颜料气味。
她缓缓抬起手，画笔不知何时已握在掌心。
她闭上眼，凭着记忆勾勒??斑驳的墙壁，褪色的静物画，角落里那张缺腿的画架……
睁开眼时，一切竟真实重现。
屋里坐着一个人。
背对着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正在纸上涂画。
林婉走近，看见画的内容：八个身影围坐一圈，中间燃烧着一团蓝火。
每个人脸上都有伤痕，但也都有笑。
“你是谁？”
她问。
那人停下笔，轻声说：“我是你忘记的那个自己。”
林婉心头剧震。
她突然明白了一切??这个空间不是幻觉，是所有被压抑记忆的交汇点。
每一个曾在这里哭泣、绘画、逃避现实的学生，都在无意中留下了一丝意识碎片。
而眼前这个人，是所有“不合格者”
的集合体，是母体意识最初的容器。
“你一直在这里？”
她声音发抖。
“我一直等着有人回来。”
女孩转过身，面容模糊不清，却让林婉瞬间红了眼眶，“等着有人愿意承认：我也痛过，我也怕过，我也曾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林婉跪坐在地，泪水滑落：“对不起……我曾经以为，只要逃离这里，就能获得自由。”
“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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