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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住藤咲凪彦的肩膀，环抱住了他。
男人的胸腔里发出赞扬的气音——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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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赛就在东京，形式不是团体赛而是个人赛，鹤田透的次序很前，是a组的第二个，因此等到她射完退场的时候，小野部长还在候场，她便一个人在旁边调整状态。
弓道并不讲究离靶心多近，只要射中靶子就是成功，但她近乎射中靶心的沉稳姿态给同组的人带来很大压力。
“你好厉害，弦音自然得就像水一样。”
突然有人向她搭话。
鹤田透侧头看，男孩利落的短发露出额头，眉毛浅淡，脸上干干净净。
鹤田透不能理解：“什么？”
“对不起，这是凑的爱好。”
男孩身边还有一个人，戴着眼镜长相秀气，替男孩和她解释，他们看起来差不多岁数，和男孩语气熟稔。
“我叫鸣宫凑，他叫竹早静弥。”
鸣宫凑意识到自己的突兀，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勺。
鹤田透不了解鸣宫凑提到的：“你说的弦音是什么？”
“你想知道吗？”
明明看着是安静的人，但此时眼睛发光的鸣宫凑说：“是弓飞离弓弦时，弓弦那一瞬间发出的声音。”
“你的弦音十分好听。”
他描述：“干净又包容，看似风平浪静，之下却隐藏着波涛。”
奇妙的形容，鹤田透心想。
竹早静弥提醒还想说什么的竹马：“凑，要到你了。”
“啊，糟糕。”
鸣宫凑恍然大悟地拿起长弓，他回过头来朝他们挥手：“那我去了。”
竹早静弥提步跟上他，用手帮他理清袴服的褶皱：“我去帮你加油。”
“不用啦，静弥。”
鸣宫凑对自己幼驯染没辙。
他们走过层层人群，消失在了鹤田透的视线里。
第二天的第二轮鹤田透和他们被分到了一组，她的前面正好是竹早静弥。
原本戴上眼睛的只显清秀的男孩，摘下眼镜露出眼下那点冶艳的泪痣，拉动长弓的时候表情格外冷淡。
昨天鸣宫凑的一番话让她也不自觉地注意起了所谓的“弦音”
。
就如一条直线般瞄准靶子，规范没有多余的动作，鹤田透总算理解鸣宫凑的表达为什么那么意识流了，感官上的体会很难用言语概括。
鹤田透来评价竹早静弥的弦音的话，大概就是“标准答案”
，每一个步骤都是一丝不苟。
很强。
鹤田透接着下一个，她把握好自己的节奏，踏步缓慢拉开弓，整个人的气质融入到弓中，物我两忘。
又是一次靶心。
***
“不愧是东京。”
鸣宫凑看着领奖的鹤田透说：“真是卧龙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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