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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在室内弥漫，因为鹤田志美的叮嘱，鹤田透把真城璃茉带到房间，一时半儿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偶尔对上了也会迅速移开视线。
许久的静默，鹤田透还是决定说话：“那个……真城同学。”
“我的事能不能不要……”
真城璃茉打断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压迫力十足：“为什么？”
“如果现在告诉身边的同学突然变了性别。”
鹤田透轻声叹道，“会很奇怪吧？”
真城璃茉瞧自己的脚，她嘴抿了抿：“笨蛋一样。”
这又把天聊死了。
鹤田透和小鸣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真城璃茉小声说：“那你也不许和妈妈说我。”
鹤田透不解道：“说什么？”
金卷发女孩无意识弄着自己的制服纽扣，眼睛里蕴涌着水，如小鹿般湿漉漉地望着鹤田透。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却有种愧疚感，鹤田透干巴巴地说：“我答应你。”
真城璃茉站起来，朝鹤田透“嘘”
的一声叫她安静，自己轻手轻脚用耳朵贴在门板上。
门外的女人们交谈完鹤田志美的最近现状，聊起了其他事。
鹤田志美：“所以你想要离婚？”
真城琴美的声音比较小一点：“对，可是璃茉那孩子好像不愿意。”
“也是呢，孩子还很小，可能希望父母好好在一起吧。”
真城琴美的声音充满愤愤：“她爸爸自她出事只会说是我的失职，我算是认清这个男人了。”
她无力挫败地承认这一点：“他好像…外面也有人了。”
“………”
“那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安静中，真城璃茉的心被狠狠地提起来，手握成一个拳，柔软的指甲在手心施力留下小小的白印。
“肯定是给我啊。”
“那孩子令人放心不下，我不会交给她爸爸的。”
真城璃茉松懈了下来。
还好，她没有被真的抛弃。
至少妈妈还需要她。
***
今天真城琴美干脆直接在鹤田志美家休息一晚，衣服洗过被放到烘衣机里，明早便能穿上。
鹤田透拆了一套自己未开封的睡衣，小只的真城璃茉穿上后，衣袖外只露出一点指尖，甚至能当裙子穿，嫌裤子太长笨重，就没穿裤子，露着一双白皙的双腿在鹤田透的卧室里走来走去。
洗完澡后沾湿的发梢还滴着水，毛巾总不得法，一直擦不干净，真城璃茉看着在书桌上埋头做题的鹤田透，突然有了个想法。
她悄悄地靠近她，拉住鹤田透的衣角，等鹤田透回头看她，真城璃茉用袖子遮盖住半张脸，脸上白里透红十分可爱：“那个……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不等鹤田透的回应，她笑靥如花甜甜地说：“谢谢。”
鹤田透点点头放下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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