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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地在椅子上跳了一下，“不过实现起来会非常复杂，魔咒的组合就很麻烦了，再加上链金术，恐怕更加困难，而且链金术方面我应该没法帮你太多。”
討论持续到深夜，桌上的茶早已凉透，羊皮纸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构想和公式。
卡伦的大脑因为各种思维发散而隱隱发胀，但內心却充满兴奋，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全新魔法领域的大门前。
“时间不早了，”
弗立维教授看了看墙上的魔法钟，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今晚的討论非常有成果，霍索恩先生。”
他郑重地將几本参考书递给卡伦，“如果你真的想尝试开发这样一个魔法防御系统，这些资料或许能帮上忙，不过也不必太过急切，你还有的是时间，而且还有不少魔法需要掌握。”
卡伦小心地接过书籍，手指拂过古老的书脊：“谢谢您，教授。
今晚的討论对我启发很大。”
离开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城堡走廊已经陷入寂静。
月光透过高窗洒落，为石制地板铺上一层银霜。
卡伦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迴荡，思绪却仍沉浸在刚才的討论中。
“情感驱动环境魔力吸收威胁识別”
他轻声自语，生怕遗忘任何一个关键点。
转过一个拐角时，差点撞上一具盔甲。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午夜游盪拉文克劳。”
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卡伦转身，看到费尔奇和他的猫洛丽丝夫人正站在阴影处，眼中闪烁著抓到违纪学生的兴奋。
卡伦镇定地掏出弗立维教授给的纸条：“抱歉，先生。
我在弗立维教授那里上额外的魔咒课，刚刚结束。”
费尔奇眯起眼睛仔细地检查纸条，然后失望地哼了一声：“赶紧回宿舍去，好运的小子。”
他嘟囊著，拖著脚步离开了。
这段小插曲让卡伦加快了步伐。
当他终於回到拉文克劳塔楼，回答完门环的谜语进入休息室时，发现壁炉里只剩下微弱的余。
休息室空无一人，显然大家都已经就寢。
推开寢室门，卡伦惊讶地发现韦斯利还醒著，正就著床头灯阅读一本魁地奇杂誌。
“梅林的鬍子！”
韦斯利压低声音，“我以为你要和之前一样凌晨才回来呢！”
卡伦做了个声的手势，指了指熟睡的法比安和埃內斯托：“弗立维教授觉得有点晚，就让我先回来了。”
他將那几本厚重的参考书小心地放在床头柜上。
韦斯利好奇地警了一眼书脊，红褐色的眉毛扬了起来：“《意识魔法初探》？你们在研究什么高级魔咒啊？”
卡伦组织了一下语言，简要地分享了关於自主防御魔法的构想。
隨著他的讲述，韦斯利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太酷了！”
韦斯利激动地差点喊出来，隨即意识到会吵醒室友，赶紧压低声音，“就像—就像有个隱形的魁地奇守门员隨时保护你？”
卡伦微笑著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概念，但要复杂得多。”
他打了个哈欠，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袭来，“明天再详细聊吧，虽然回来的比平常早，但今晚投入的精力可一点也不少，我快睁不开眼了。”
换上睡衣，卡伦钻进被窝，他望著四柱床的惟慢，思绪渐渐飘远。
如果能成功开发出这样一个防御系统不仅是对自身安全的保障，更能够增强自己对魔法的理解与掌握，不过还是要一步步来，不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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