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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洞观依旧能够感受到蒙尽的进步。
“关於这里，其实你做的不错，只不过……”
在指导的过程中，洞观也反思著自己过去的不足。
因为实力跳跃太快，从领域，到法则，乃至时间法则，他对於意境层次的领悟，其实並不够深刻。
对於基础的完善，或许对他现在的实力提升没什么，可对未来会有更深的影响。
“真是谢谢了，观。
我总感觉，你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还要更深刻。
我们再战一次吧，这次全力出手，不用留手。”
洞观有些囧，好像被猜出来了什么东西。
昨天见面的时候，洞观用灵眼仔细观察过蒙尽，只是虚擬空间中，模擬出来的灵眼，只是一只普通眼睛而已，模擬不出来能力。
“也许虚擬宇宙可以。”
洞观这样想著。
地球上的虚擬空间战神宫，连灵眼本身都没有模擬。
这里的虚擬空间光明虚界，模擬出来的灵眼没有能力。
但即便没有灵眼，依旧不影响洞观对於蒙尽的指导。
绝大多数的不足，普通眼睛足以看出，根本不需要灵眼深入解析。
但通过灵眼，可以更加深刻地了解对方基因原力、身体特徵，乃至发力特点，法则感悟等方面。
所谓秘纹，其实任何一个生命都有，就算普通人也有，只是他只能看到最浅显的，深入其中，远非他现在能够做到的。
这方面，洞观觉得可能和所谓的研究生命，神力突破有关。
但那太远，罗峰研究了大半个轮迴时代的东西，他不朽之前去研究，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像是金角巨兽那种，已经显化在身体上的，用灵眼观察更加明显和完整，这些，才是他想要追求的。
而且如果不是特別需要和符合属性，他寧可把时间在研究秘法上，效率要高得多。
“既然你想要结束了，那就再战一次，我也不全力出手，就儘量用领域一重的好了，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
洞观是已经完成了十场决斗，並且全胜，但蒙尽一开始九天都没有决斗，后面10天最多休息一天，自然不能一直耗在这里。
“来吧。”
蒙尽战斧挥舞，朝著洞观杀去。
白色的领域覆盖了洞观周身。
他领悟了光之法则，领域也达到七重，虽然说是只使用一重领域，但也比真正一重领域强太多了。
光芒一闪，蒙尽战斧就丟失了，再一闪，失去了半身，陨落。
在最后的时刻，蒙尽见到洞观举起了大拇指。
“你的进步很大。”
蒙尽露出了微笑，隨后失去了生命气息，回到现实。
现实中，盘膝坐著，蒙尽復盘了战斗之后，两眼仿佛在发光。
“领域，就快了。”
距离上一次正式决斗，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再不决斗，就要再过去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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