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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程眉飞色舞地着他的计划，姬满斋看，心也暖洋洋的，“看什么电影？”
“很适合我俩看的电影。”
大荧幕上，小猪小狗泥坑赛跑，影院一片儿童快活的声。
姬满斋：……
进影厅的时候，他看到很多小孩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不对劲，心想杜程不至于那么缺德吧，好歹两个人也是出过情人节的。
片头上卡通猪狗手牵手出的时候，姬满斋就彻底无言。
杜程抱着爆米花得东倒西歪，“好好玩哦，是不是，儿子？”
“儿子”
：……到底他是小孩还是杜程是小孩？
一场动画大电影，杜程看得意犹未尽，“我以为这种电影都很弱智的，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84、
姬满斋无话可。
“饭吃，电影也看完，咱们回家吧。”
杜程眯眯道。
姬满斋终于“嗯”
一声。
折腾大半，回到花店，杜程现花店几乎快扫荡空，“看有情人很多啊。”
不同于前任司命成没事就盯着命盘看，杜程喜欢顺其自然，无好与坏，都是他们自己的命运，强行干涉反而坏事。
“嗯，”
姬满斋摘小熊围巾，踮脚挂好，“喝水吗？”
“不喝水，喝酒。”
两人坐小餐桌上，杜程给姬满斋倒酒，“能喝吗？”
“能。”
他只是外形是小孩子而已，准确地，这叫幼年期，他现勉强也算是个精怪吧。
杜程给两人一人倒一小杯，良辰美景，喝醉不好，喝一点，微醺正好。
“还记得上次咱们一起喝酒的情形吗？”
杜程感慨道。
姬满斋回想一，微微一，“记得，喝醉。”
杜程唏嘘不已，“那时候还是个大孩子呢。”
姬满斋：“……”
到底是对他多有意见？
杜程拿酒杯碰一姬满斋的酒杯，“节日快乐，小朋友。”
比“儿子”
强一点吧，小朋友这么想着，喝那杯酒。
第二一觉醒，姬满斋看着自己至少已经处成人期的大手陷入沉思，扭头看身边熟睡的杜程一眼。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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