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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刚想开口回应，就听见江弈的声音又响起。
“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江弈问道。
“………”
桌上全体沉默，江弈像是在报复之前程秋雨问的一样。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路辰咬牙道：“我在上面。”
说完两人双双红脸一阵，候明朗放下筷子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吐出烟雾，祁阳瞥了眼江弈。
“猴子抽烟—”
祁阳话没说完，候明朗抬手指着他：“把嘴闭上！
你们总要给猴哥缓冲一下吧，谁家好人五人行四个gay？”
说完他抱头痛哭起来，祁阳不再管他，夹起碗里的菜放入嘴中。
“哟，小情侣约会呢？”
猴子：“………”
祁阳抬眼望向门口的人，姚楠走近坐下来。
“你怎么来了？”
祁阳问。
“食堂阿姨今天的饭菜太难吃了，出来觅食刚好看到这边…”
她手指左右晃晃，“两对情侣一只猴，秉持着不忍心看到小动物受到伤害，所以我就来了。”
候明朗再次沉默。
程秋雨有些坐立难安，祁阳看着他脸色不太好，时不时的就要调整坐姿，祁阳疑惑：“程秋雨，你屁股疼？”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程秋雨身上，又转头去看看路辰。
“………”
程秋雨被祁阳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保持这一个姿势沉默了片刻，他抬起头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我是真的疼啊。”
“…………”
“…………”
“…………”
“…………”
候明朗的世界遭到了重创，他觉得要疯了，路辰面不改色地抬手揉着程秋雨的腰，嘴上还说看对不起。
祁阳恍然，哦—原来上下是这个意思。
祁阳瞥眼看向江弈，发现某人嘴角有些抽搐，看来一时间也没缓过来。
下午叶童上课前先讲了月考的事情：“下周四五两天考试，学校说是对比你们开学摸底考的成绩。”
说着她的目光扫过全班所有人，“请各位都上点心这次考试也是分班考，可以当作大考去对待，好了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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