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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是不住了吗？
她立马跑向刘老太家的茅房。
“茅房！
对！
茅房！
俺们还没看茅房！”
小程氏觉得，既然不是大酱，那就是茅坑漏了！
、
众人也跟着往哪跑。
结果一看，连茅坑里边都空了。
刘老太见她恨不得都要把头伸到茅坑底下，双臂交叉笑了一声。
“别瞅了，俺姑娘今天刚浇的大粪，都用光了。”
画屏和书灵在人群后边捂着嘴笑。
刘老太给众人拱了拱手了，“今日多谢各位了，小程氏日后要给俺家捞五百斤小鱼，用这五百斤小鱼做出来的酱，俺会给你们都分些尝尝！”
“额，不用不用~”
众人纷纷摆手，臭大酱就算了，他们来看热闹都是捏着鼻子看的。
小程氏脸色惨白，五百斤小鱼啊，那就是五百个铜板，半两银子啊！
她就一个年轻寡妇，家里一没男人，二没小孩，要猴年马月才能捞得完？
顿时捂脸哭着跑出去了。
有个路人见没热闹可看，准备走的时候，闻了闻院子中那面土墙，“哎？是不是这土墙那边的味道啊？”
“那是王凤家，她家又不做大酱，怎么会有臭味？”
“这味道又腥又臭，还有一股死了东西的味道，不会是死人吧？”
“俺在镇上看到过海捕文书，说有个杀人狂杀了人就喜欢藏起来，一直到黑臭黑臭被官府发现！”
众人一听，杀人狂？那就合理了！
这股子臭越闻越像死人味，要是真的藏了尸体，现在天气热，尸体发酵成这种臭也很正常。
人群一下子骚乱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
“那得赶紧看看，王凤家藏了死人啊？”
“不是藏了死人能有这味儿？
里正原本在院子外边，不想去凑热闹。
这时听到有人说村里有杀人狂、死人什么的，立马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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