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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多无口，方寸间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品评。
艾斯比就算再二缺，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可能说忘就忘。
几乎不用多想，方寸间都知道这一定是方敛湫的手笔，只有她才干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秦砚书，方寸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真、真巧。”
真巧，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而我是这家医院的老板。
秦砚书笑着说：“我知道这家医院是你的。”
言下之意，没有什么巧合。
站在方寸间身后的谢轻遇也看到了科室里的秦砚书，进门的动作一顿，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等方寸间想起谢轻遇的时候，身后的人轻声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方寸间：“……”
别问，问就是你送的礼物造的孽。
如果他当时能阻拦方敛湫收下这份礼物，说不定这个世界还能更美好一点。
秦砚书笑了笑：“本想在茶会上就和你说我入职的事，但没想到你没能来，而我也忙忘了，实在是失礼。”
他一说起这个，方寸间就想起他当时拒绝的理由是要去面试员工。
敢情秦砚书早就看穿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方寸间就差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刚刚听小倩说有两位客户上楼了，应该是你们吧，怎么不进来？”
秦砚书见他们始终站在门口，有些疑惑地开口。
方寸间哪敢啊，他已经感觉到身后谢轻遇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了。
他在想如果放任谢轻遇和秦砚书正面对上，他能不能拦得住他们不打起来。
答案肯定是不能，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逃离修罗场。
“不进去了，我们就是来看看。”
方寸间果断转身，推着谢轻遇往外走。
谢轻遇的身体纹丝未动，还微微低头看着他：“这么着急走？”
方寸间：“……”
倒也不是特别着急。
秦砚书与谢轻遇对上目光，对他眼中的冰冷视若无睹，笑着说：“确实，我还没和谢少爷正式认识，想必谢少爷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顿了顿，道：“秦砚书，小间的哥哥。”
他原本想说自己是小间大哥的朋友，可话到了嘴边，他改了主意。
秦砚书看着谢轻遇，想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谢轻遇神色如常，甚至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
“是么。”
他语气很轻，转头看向方寸间。
方寸间：“……我肚子突然有点疼，不然大家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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