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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大哥询问，方寸间马上回答：“给邻居哥哥送妈妈做甜品。”
“这就叫上哥哥了？”
方父笑着调侃他。
“比我大几岁，确实是哥哥嘛。”
方寸间理直气壮地说完，又凑到方知川身边道：“但是大哥才是我最好哥哥。”
方知川弯了下唇，冷酷道：“少嘴甜，我让你看书你看完了吗？”
方寸间一听这个就想逃，大哥给他书全都是有关金融，压根就看不明白。
他边往家里跑边说：“快了快了。”
见他一溜烟跑没影了，方知川叹口气，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抬步往家里走，他扭头往不远处谢家别墅看了一眼，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方知川记性一向很好，甚至到了过目不忘地步，却唯独想不起这位谢家小少爷脸，以及关于他任何事，只依稀知道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既然是多年邻居，不可能只有这点模糊印象。
这于他来说绝不应该。
方知川有些疑惑。
方寸间进到家里时林姨已经做好了晚饭，方敛湫端坐在桌边，姿态优雅地擦拭手指。
他坐到方敛湫身旁，看着她。
方敛湫扭头：“做什么？”
“姐姐，问你个事。”
方寸间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言如澈吗？”
言如澈就是当年方敛湫送过饼干初恋。
方敛湫眉心狠狠一跳：“别和我提他。”
方寸间举手投降：“行行，重点其实不是他，是以前我和你一起做饼干。”
“你还敢提饼干？！”
“对不起……你先听我说嘛，我只是想问，我有把那个饼干送给过其他人吗？”
方寸间记得当时还剩了很多饼干，至于送没送其他人，他确实记不大清了。
方敛湫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冷笑道：“你送给谁了我怎么知道，不过谁要是收到了，可真是太惨了。”
方寸间：“……”
“你一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来了，我把这个故事写进了小说大纲里。”
小说中方寸间和小黑有一段风花雪月过往，方敛湫就把这事给添进去了。
方寸间扯扯嘴角：“你还真是会从生活中寻找灵感。”
“那当然，下一章就要出炉了，你就期待吧。”
方敛湫对他神秘一笑。
方寸间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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