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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钱的事儿，是——”
沈大厨想了想，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威海猜不出他要说什么，顾虑什么。
最后，沈大厨答应让威海过来雕冰。
这一天，威海跑了好多餐厅，都被拒绝了，甚至免费为他们雕冰，都被拒绝了。
次日，威海给老味道饭馆雕刻了一只学生桌那么大的冰老虎，是一只猛虎上山的冰雕，正赶上食客最多的时候摆到了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同时用边角废料又雕刻了一些小造型点缀到冷拼餐盘里，人们纷纷竖起大拇指点赞，威海便跟食客说了他在办冰雕培训班的事情，让食客帮忙宣传。
忙活一中午，下午当威海回到培训班，仍是冷冷清清，王芸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威海一筹莫展，忽然想起沈大厨的话，“苏州是不是有江湖规矩，比如，那五个大餐厅不派人过来学习，别的餐厅不敢过来呢？我是猜测的，因为沈大厨很有顾虑，他还说，慢慢我就懂了，有的话，他不肯说，咽了回去。”
王芸也是一副若有所思，“那有可能，不如你去孙大国那里找找路子呢，五大餐厅是以孙大国的餐厅为首，他是当地各大餐厅的头儿。
本来也是他想办培训班，是我们抢了他的买卖。”
当即威海去了孙大国的福锦餐厅，到了他的办公室。
孙大国坐着老板台后面，让助理给威海泡茶倒水，“威海先生，您的培训班怎么样，有学徒吗？”
“我正是为这事来的，目前没有学员，希望大老板您支持我，您派出两个厨师来学习，我们的培训班就不愁招生了。”
威海仔细观察孙大国的表情。
孙大国哼哼了两声，笑着，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可是，我在聘请你们的冰雕师在我的餐厅工作，我的厨师就能看着学习了，没有必要再教学费去你的冰雕培训班了。
都是做生意的人，凡事都是精打细算的。”
威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秦阳在孙大国的餐厅做冰雕，别的厨师看着就好，慢慢就学会了。
他忘记了这件事。
一时间，瓶颈难解，威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开始质疑自己的冰雕厨师培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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