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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问道。
“都不是。”
张灵玉，摇头：“他们都很好，只是……”
“是什么啊，张天师你要着急死我吗？”
我催促道。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卖关子了。
“黑影蛇没死。”
张灵玉道：“就是当年你爸砸死的那条。”
什么？！
他还没死？
他当年不就死了，只剩下一抹怨灵，最后怨灵来找我们报仇也被风息诛杀了吗。
“是的，他没死。
而且身体也在。”
张灵玉道。
“张天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疑惑道。
黑影蛇，怨灵没死就已经够稀奇了，他的身体竟然还在。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风息，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绾绾，这我不能说。”
张灵玉，回道：“我只能说黑影蛇没死，他还活得好好的。”
“为什么不能说？”
我问道：“是证据不足，还是因为龙组需要风息的帮忙。
所以你们现在还不能得罪他？”
张灵玉，听完我的话，沉默了许久才道：“绾绾，不要试探我。
我真的不能说。”
“那风息呢？”
我问道：“他真的骗了我吗？”
“绾绾，这个问题你需要问自己。”
张灵玉，回道。
问我自己？
我自己如何能知道答案。
“最后一个问题，张灵玉作为朋友我想问你。
柳如画是不是就是黑影蛇？”
我问道。
“绾绾，你怎么会将他们联想到一块？”
张灵玉，不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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