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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谈事实，谈法律。”
张扬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再问你，你们的声明里说，我‘非法获取信息’。
我请问，我哪条信息是非法获取的？是住建局盖了章的资金流水，还是你们恒大自己发布的公开财报？”
钟天明被问住了，一时语塞。
“至于我‘主观臆断’，”
张扬继续追击，“我直播间里，播放了上百个烂尾楼业主的真实视频，采访了住在烂尾楼里的一家三口。
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事实！
难道在你们这些律师眼里，这些老百姓的血泪，都只是我的‘主观臆断’吗？”
张扬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响，一句比一句犀利。
钟天明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他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眼前这个网红主播。
这家伙的口才和逻辑，完全不像一个普通人，倒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辩手。
“张扬先生，你说的这些，只是个例，并不能代表全部。”
钟天明强行辩解道，“而且，你煽动业主情绪，组织大规模的线上线下活动，已经涉嫌扰乱社会秩序！”
“扰乱社会秩序？”
张扬笑了，笑得无比冰冷，“钟律师，你搞清楚。
我不是在煽动情绪，我只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如果说真话也算扰乱社会秩序，那这个社会，是不是已经病了？”
“至于业主们自发维权，那是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利！
你一个律师，连这个都不懂吗？”
“你！”
钟天明被怼得脸色铁青。
“你什么你？”
张扬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屏幕里的钟天明，破口大骂。
“我告诉你，姓钟的！
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文化人！
你拿了恒大多少黑心钱，在这里替他们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你今天代表的，不是法律，是资本！
是那些把老百姓的骨髓都吸干的畜生！”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法律？你有什么脸面，坐在这里跟我对质？”
“我呸！”
张扬一口唾沫，像是要吐到屏幕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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