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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山看着鲁襄的动作，“不是说不喝吗？”
“就是当年打败我的那个。”
楚怀山的表情僵在脸上。
那个时候鲁襄还是大杞的大国师，才高八斗，自视甚高，除了大杞皇帝，谁他都不看在眼里。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朋友很少，除了他的学生楚怀山。
那时他们已经不是师生关系了，更像是朋友，只不过两人之间的称呼如现在一样，都没有变。
大杞先皇帝冥顽不灵，鲁襄多次进谏无果，反而落得皇帝冷落。
于是楚怀山便成了他唯一的倾诉者。
他虽然知道各个大臣都想扳倒他，但凭着他的身份，始终都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他们便利用西域暗部的邪术，也就是在稻草人上贴上符纸，使它变成想要变成的人，来骗鲁襄。
这种障眼法的弊端就是不能接触到人，否则就是瞬间被破解。
鲁襄真的上当了，因为那晚的稻草人化作了楚怀山的模样。
尽管鲁襄察觉到了假楚怀山奇怪的行为，但出于朋友之间的信任，鲁襄并没有怀疑。
就这样，鲁襄在假人面前地吐槽了一番大杞先皇帝，被参与到这些阴谋的大臣们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最后，障眼法消失的时候，鲁襄才发觉自己上了当，他看到了距离自己不远处正偷听的两三个宫人。
他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为了避免自己陷入危险之地，于是他灰溜溜地从皇宫里逃走了，从此再无人知道天才鲁襄的下落了。
回首这些事情，鲁襄释怀地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小口，并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将酒细细品味了一番后才咽下去。
对于那件事情，楚怀山心中也很愧疚。
“没有想到二十年过去了，这种邪术居然又出现了。”
鲁襄叹了口气。
“这是西域暗部的邪术，看来卫凛已经和他们合作了。”
鲁襄笑笑，“你知道西域暗部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楚怀山摇摇头，“老师以为呢？”
“西域暗部，成员来自四面八方，无一例外都是逃犯或是其他一些被迫背井离乡的人，这世间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所以才会有了这个组织。
然而因为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所以他们所掌握的东西特别的复杂。”
“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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