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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的酒量还行，楚妖澄今日却喝了两杯就倒了，要按往常千杯不醉的。
“顾……长意。”
楚妖澄声音极小，飘飘忽若蝇翼，似有似无。
“小姐说什么？奴婢没听清。”
“红绡，太晚了，该回房了。”
绿翘催促道。
红绡只好抱着喝醉酒的楚妖澄，轻轻一跃，落在地上。
“我来扶小姐回房，你先去收拾一下吧。”
绿翘接过楚妖澄，将她扶到房间里，整理好一切后，绿翘看着楚妖澄红红的脸，只觉得心酸。
明明小姐和小石头互相倾慕，怎么就是走不到一起呢。
她看得出来今日小姐眼中的舍不得，可是面对侯湘的挑衅，小姐不能给将军府丢面子。
第二天一早，楚妖澄就已经起床了，绿翘端来洗脸水的时候还有些诧异。
“小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噢，今日要练字……”
楚妖澄说不下去了，明明顾长意都不在了呀！
结果她还是去练字了，美其名曰：提升自我。
“我这次输给侯湘，就是以为我平时不注重提升自我，只会骑马射箭，茶艺女工一个比一个差。”
虽然楚妖澄只字不提顾长意，但她明显就是故意避开的。
“小姐，休息会儿啊，已经练了很长时间了。”
绿翘心疼地看着楚妖澄，茶壶里的水已经换了三轮了，楚妖澄一口都没喝。
“可是我写的还是很丑。”
楚妖澄委屈地看着字帖上歪歪扭扭的字迹，不知为何眼眶湿湿的，鼻子也在发酸。
“绿翘，我要吃饭。”
看到小姐终于愿意停笔，绿翘高兴的不得了，很快桌子上就摆满了楚妖澄爱吃的菜。
她默默地吃着饭，一改之前吃饭爱说话的毛病。
“小石头，你尝尝……”
楚妖澄夹菜的动作停在半空中，这才发现旁边没有坐人，而她口中的小石头早就入住侯府了。
无视掉已经落下来的眼泪，她努力保持平静，招呼着红绡绿翘，“红绡绿翘一起坐下来吃。”
两人相视一眼，坐了下来，陪楚妖澄吃了一顿艰难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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