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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强为自己辩解，"
我现在的钱很多都是炒股来的。
是我自己有眼光，有投资意识和理财头脑，所以才能赚到钱。
一千多万也不是都是卖孩子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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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卖那些孩子，你又哪来那么多本钱？"
应泽琛一句话就将李正强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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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我不做就会有其他人做，那些孩子还是被会送到国外，没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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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摇摇头，看着这位满肚子借口为自己罪行辩解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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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工作日志还在吗？"
清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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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李正强看了看他们，"
我不骗你们，工作日志前阵子被我烧了，现在连灰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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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
清清不愿意相信，连最后一点一点线索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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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能把那些东西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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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说。
我不烧了的话就总惦记着，害怕被人抓到把柄，我吃不下，睡不着的，整日都在担心。
烧了它们，那些噩梦就也就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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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档案室的火也跟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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