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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很难对付吗？”
“一对一有准备的话不难。”
老鹰接过话头，“但它们通常是群居，而且记仇。
你杀了一只，它的同伴会追踪气味报复。
今天那只受伤的，很可能会带更多的回来。”
林乔想起雪窝边的遭遇，心中一寒。
火堆旁陷入短暂沉默，只有风雪呼啸和木炭燃烧的噼啪声。
陈然靠在岩石上，似乎睡着了，但林乔知道他只是在保存体力。
“你们怎么看待系统？”
她突然问，“这些末日世界，最终目标是什么？”
问题让所有人都看向她。
老鹰盯着火堆，缓缓开口：“没有人知道。
我们只知道，每度过一个末日，系统会给予奖励，让你在下一个世界多一点生存机会。
但最终目标？也许没有目标，只是一个残酷的筛选游戏。”
“筛选出什么？”
“最适应末日的人。”
莉亚的声音很冷，“或者说，最不像人的人。”
林乔没再追问。
她明白那个意思——在极端环境中，人性往往是第一个被舍弃的东西。
木炭烧了大约半小时，火焰开始减弱。
温度再次下降。
“不能等了。”
老鹰站起身，拍掉身上的雪，“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抵达哨站，夜晚的白夜兽更活跃。”
队伍再次出发。
暴风雪似乎小了一些，但积雪更深了。
林乔的体力也在下降，体质+1的奖励让她比陈然好一些，但连续数小时的跋涉仍然让她双腿发软。
又走了一公里，前方出现了灯光。
不是火光，是稳定的、白色的灯光，从一片建筑群中透出。
哨站。
它建在一处天然的岩壁凹陷处，三面环山，只有东侧是开阔地。
外围是用冰雪和岩石垒砌的围墙，高约三米，墙头插着火把，有瞭望塔。
围墙内是十几座低矮的圆顶建筑，大部分是冰屋，也有几座金属结构的棚屋。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区域——那里有一个天然的热泉池，热气蒸腾而上，在严寒中形成一片雾霭。
热泉周围搭建着晾晒架，上面挂满了皮毛和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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