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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这一切的一切再重复一次吗？！”
我努力地回忆着，他的母后曾经将他喊作“毓儿”
，而独孤翎也告诉过我，他姐姐的爱人就叫“毓”
，宇文直之前曾经说过明帝的事情。
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中重拾着。
原来那个故事居然就是明帝和独孤皇后。
可是他们的结局竟是那般的凄绝。
一个帝王居然连自己的皇后都保护不了，甚至，甚至因此失去了生命。
我愕然在榻上。
从来我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出门的那一刻，他转过身，淡淡地说了一句：“若兰，原谅皇上的无奈，也原谅卫王的不得已。
你，你真的很重要。”
独孤翎出去没多久，小婵便进了来。
“文侍中……”
话还没有说完整，那肿得像桃子的眼眸又开始掉起了珠子。
“小婵，干，干吗哭哭啼啼的？”
她伸手抹着泪，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那大哭的样子真的让人生怜。
“是，是不是，卫王府，咳咳咳……”
也许是话说的太多，干涩血腥的喉中一阵牵痛后，又是不停地咳嗽。
小婵立刻跑了过来，坐在我的身旁，轻抚着我。
“都怪奴婢不好，都怪奴婢不好……”
“咳咳，傻丫头。
王府，有人欺负你，吗？咳咳——”
“没，没，奴婢每天都在这里，还有卫王殿下他也是。”
她怯怯地看着我，许是刚才曾经目睹了我不知为何对着宇文直绝情的话语。
那一晚的事，她不会知晓，因为那是一个只属于我和三个男人之间的事。
爱与恨，生与死，留与离，一对又一对的矛盾尽生于那晚。
“不要在我面前提宇文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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