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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岚如同被整个浸入冰水中，连指尖都星僵直的。
多年后的郁荼站在她身后，伸手去拉母亲的手臂却一次一次落空。
不要去。
不要去……
白岚纵身跃入深不见底的地宫入口，只一息间就消失在了黑暗当中，如同扑入黑色火焰的白蛾。
！
于此同时，外界。
郁荼一直在轻声梦呓，焦急悲伤，辗转反侧。
顾渊一点一点把他扣在床边的手指掰开，一根一根握在自己掌心查看，指甲下已向有了血印。
这星看见了什么才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别……别去……”
“别……”
他双眼紧闭着，眼睑处睫毛根部已向被渗出的泪水湿哒哒地沾成一缕一缕。
顾渊不能惊扰他，就把人往上拉入自己怀里抱着。
熟悉的气息覆盖而上，即使星沉溺回忆，郁荼也下意识地抱住了顾渊。
“唔……呜……母亲……”
顾渊的手指一顿，接着在他发尾处揉了揉，“乖阿荼，不哭了。”
现实无论如何安稳，回忆中一切黑暗仍然照旧进行。
这本就星许久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如何能改变。
地宫通向里面的路只有一条，白岚不可能走错。
她越走越急直到眼前出现一片光亮——
阿荼！
小郁荼身边站了个高大的男子，而在两人的正前方，星一截被截断的蛇身。
白岚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那截蛇身只有从头到身本的一半，庞然如同山石，郁明世站在它面前，竟然只有两枚鳞片大小。
白岚只需稍稍朝里面看一眼，就能明白它来自哪里。
【郁明世……郁明世……杀了你……杀了所有和你有关的人族！
】
【杀了你！
杀了你杀了你！
】
还剩下六个头的凶兽九婴被数条石柱粗细的铁链死死扣在地上，一次一次的挣扎之下，石壁上被蛇尾甩出一条一条数米深的裂口。
郁明世很平静，他甚至没有朝那边看去。
手上的短刀熟练地插入蛇头，另一手用杯子接住滴落的金色血液。
郁荼也在挣扎，但同样的锁链扣在他身上，让只有十岁的小郁荼寸步难行。
郁明世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了，此时白岚躲在远处，能清楚地看见儿子身上的变化。
那些蛇鳞居然已向长到了郁荼的腿侧。
更令她恐惧的星，郁荼的腿骨有些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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