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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总！”
两人领命，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办公室里只剩下江屿和“林晚晚”
（苏蔓灵魂）。
江屿“林晚晚”
（苏蔓灵魂）：“你觉得，这份草图最可能是怎么来的？”
“林晚晚”
（苏蔓灵魂）回答道：“有三种可能。
一，我们内部还有李泽明的同伙，而且位置不低，能接触到核心构想的演变过程。
二是…”
她转过身，看着江屿，“这份草图，也许是真的。”
江屿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意思是，可能真的有人比我们更早想到了类似的结构，但没有申请专利，或者申请失败了。
这份草图落到了王氏手里，被他们利用来打击我们。”
“林晚晚”
（苏蔓灵魂）冷静地分析，“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更复杂，但未必是死局。
我们可以尝试寻找草图的原作者，或者证明该设计属于公知技术或存在致命缺陷。”
“第三种可能呢？”
江屿问道。
“第三种可能，就是草图从头到尾都是假的，王氏集团想抛出这个烟雾弹来，逼迫我们来谈判！”
“林晚晚”
（苏蔓灵魂），“你忘了，今天张晓雯来说的事情了。
她说王薇欣赏你，明显就是暗示我们！”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什么王薇对他有意思，看来都是瞎扯淡！
江屿心想！
江屿看着她侃侃而谈，条理清晰，切中要害，一时间有些恍惚。
这绝不是林晚晚能有的商业手腕和冷静判断。
这是苏蔓的能力，是她在林家这些年历练出的城府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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