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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许攸攸呼吸不上来，宴丞霄才肯将她放开。
宴丞霄语气霸道，目光锋利。
“别再说惹我不开心的话。”
许攸攸跳下洗手台，利落的擦了擦嘴上留下的痕迹。
惹得宴丞霄心里一阵不舒服。
她是在嫌弃他？许攸攸镇定自若的站起身，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你也不用做这些没意义的事，如果你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今早签了离婚协议。”
她抬脚想要离开。
这次宴丞霄没有拉她，而是立在镜子前，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从镜子里盯着许攸攸的背影。
“你还是那么嘴硬，律师都没找，拿离婚作为威胁。”
“许攸攸，你究竟想要什么？”
许攸攸顿了顿脚步。
她没有回头，更不打算暴露谢御凛的存在。
她不是没找律师，而是不用找。
这一点是宴丞霄想不到的，也是许攸攸的筹码。
她没作解释，只是淡淡道：“我只想和你离婚。”
宴丞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苦涩，就被身上经年的戾气所掩盖。
“绝无可能。”
许攸攸不理解，宴丞霄明明不爱她，她甘愿为小三腾地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手机传来新消息的提示音。
沈少：“去哪了？”
估计是他等的人来了。
许攸攸也不敢耽搁时间，刚准备推门，就听到宴丞霄不冷不淡的声音。
“你这么着急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她强压着心底的恶心，语气也冷了下来。
“我没有你和林雨薇那么恶心，喜欢玩肮脏的把戏。”
说完，推门离开。
再次回到会场里。
许攸攸的心安了下来，步子也轻巧了许多。
她扫视了一圈，从会场第一排到最后一排，都没有看到沈少的身影。
手机震动传来。
许攸攸接起电话。
沈少：“上楼。”
他干脆地挂了电话。
许攸攸抬头看去，这才找到坐在二楼正中央的沈少。
绝佳的位置俯瞰全场，威严又高贵。
她提着裙子上楼，在沈少身侧古香古色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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