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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不会知道萧泽每次的进攻，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所以他们白日里休息不好，夜晚的偷袭，大几率会成为破绽。
……
此刻，京城。
皇帝又病了。
姜念送完药之后，正准备离宫，又被太后召见。
“给皇祖母请安。”
行完礼后，太后却迟迟不肯让姜念起来。
姜念跪的有些膝盖疼，但却没表现出不耐烦。
等太后喝完了一杯茶之后，才终于让她起来。
“哀家以为，你如今已是摄政王，对哀家便可以不用尊重了。”
“皇祖母说的哪里话？不管怎么说，百善孝为先。”
姜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放肆！”
刚说完这话，太后抓起一旁的茶杯，狠狠地朝姜念砸了过去。
“你还知道百善孝为先，那你给皇帝下药，又算什么？”
下药之事被太后知道，姜念并不意外。
“皇祖母，下药之事不是你默许的吗？”
“可哀家没让你们把皇帝害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皇祖母，比起萧泽母妃之死，皇帝不过是痛些，但还活着，不是吗？”
“当年皇帝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姜念没说话。
太后有些生气：
“他是皇帝，哪个皇帝能容忍得了功高震主之臣？”
“皇祖母您说的对，所以哪个皇帝，能容忍得了自己的上头，还有个健康的太上皇？”
姜念不想与之多谈。
她看着太后气红了的脸，淡淡开口：
“皇祖母，其实我早就想问您了。”
“死士之事，女子入药，甚至女子被拐，您都是知情者吧？”
太后面色如常，看不出半分不对劲。
可姜念却不依不饶：
“想来，那慈安组织也是，你也是知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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